颗出来。盘底碎肉铺平,再将划散的蛋液倒入,放进锅里蒸熟,出锅后,浇一勺酱油并几滴麻油。一碗肉饼蒸蛋就好了。
这是给赵寅他们三人吃的,各有伤在,正适合他们。
早先看狗子来过一回,赵寅便在床上待不住,当夜就要下来,走上两步。
他拗着劲,占喜好说歹说才把他劝回去。本来脚就是跛的,如不精心养好,往后行不得路,也大有可能在。
赵有才歇了两日,几个时辰,一碗汤药下肚,面色较之昨日,好了许多。他身乏力殆,稍坐坐,便要躺下。
赵寅眼下除防着狗子的空当,还要忧心赵有才的伤。每日心急如焚,嘴上不意外地起了两个米粒般大小的燎泡。
本就吃不得油腻荤腥,这下更是连稍烫的饭食都吃不下。他郁郁地歪在床侧生闷气,占喜只觉好笑。
紧着他的饭菜,先放在一旁晾好了,才端过去送进他口里。
赵有才斜眼睨去,几次张嘴,到底没说出什么严厉的话来。只在实在看不过眼,才说出一句,敲打他。
“你手尚好,年岁没得比虎儿还小,竟要人将饭食送入你口。莫要叫旁人笑话,自已拿了筷吃。”
赵寅手十指包了白棉布,指尖似还密密麻麻地泛着疼。咕哝两声,赵有才在前,他不敢抗议,老老实实地端着碗,低头猛扒两口。嚼着肉香肆意的饭食,嘴里不时嘶嘶地倒抽几口凉气。
占喜不忍,在赵寅诧异的神色中,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