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胤禛还未回府,看样子在外面忙得很,“芳馥,明日说我身子不爽利,请安便免了吧。”
“是,奴婢明白。”
不知道胤禛几时回的府,反正肯定很晚,因为是整个后院都是自己宿的一晚。
第二天一早就又听苏培盛说菀菀又病了,蹙着眉头,临出府来锦绣苑瞧上一二。
“竹香,你怎么敢背信弃主,你,亏得福晋待你那般好。”院内传来芳馥不理解的声音,还夹杂着替福晋不值。
“芳馥姑姑明鉴,奴婢没有啊。”竹香哭着求饶。
刚踏进院子,就听到里面的吵闹,胤禛不满,菀菀都病了,怎的还如此喧闹。
“大胆!”胤禛身边的公公苏培盛瞧见主子不爽,出声制止。
芳馥像是被惊到一般,“四爷。”
“怎么回事。”胤禛蹙眉,“如此闹,不知道福晋病着嘛。”
“四爷赎罪。”芳馥磕头,“实在是……”似是难以说出口。
“说!”
“奴婢在竹香那床下发现了……”身子不经意间侧了侧,不小心的露出了一个白小人,远远一瞧就知道是什么腌臜东西。
“大胆!”胤禛震怒,这等肮脏的东西竟然出现在他府里,若是被别的皇子发现了,自己又要一番筹谋和解决。
看着竹香,眼中戾气一闪,满是憎恶。
苏培盛弯着身子,心思就转上一转,“大胆奴婢,竟敢对福晋存了坏心,拉下去,杖毙!”
竹香哭着张嘴想说什么,被苏培盛眼疾手快的捂住嘴,“快,拉下去,可别扰了福晋的休息。”
处理了竹香,屋内的司珞恰适宜的醒过来。
“四郎~”呕……
声音娇弱,喊得直进胤禛的心坎里,三步并两步的就来到床榻前。
“菀菀,怎么样,我去为你请太医。”胤禛满眼都是担心。
说的好听,倒是请啊,怎么不去请,待得老实,不就是等着她来劝嘛(白眼)。
“菀菀无事的,不知怎的,刚刚似是忽然轻松一般,已然无恙。”这一番话倒是证实了竹香那妮子的一番作为。
“想来就是最近没睡好吧。”说着,还将发丝挽到耳朵后,呈现给胤禛的面容,角度极好,简称美得很!
胤禛看的眼热,探头在菀菀的额头落下一吻,满是爱意,但他还有的忙,说几句话就离开了,而后就是一波赏赐送进了锦绣苑。
“福晋,竹香杖毙了。”
“嗯。”此时的司珞哪还有刚刚那副柔情,“在宜修心里,我这个姐姐究竟是多么蠢。”蠢到能够容得下一个娘在宜修院子的丫头当贴身婢女?
芳馥点头,“侧福晋……着实……”摇头。
“好了,芳馥,去将昨日那两个婢女打发了吧。”
“是。”
昨日瞧着竹香那心不在焉的模样,司珞就知道,她们若是出了屋子,她要在里面做什么手脚呢,投毒?放什么不好的东西诬陷给她?总之不能在角落给她放一箱黄金就是了。
“哦对了,看看有没有能用的婢女,提拔上来。”
“是!”
…………
用了午膳,芳馥就领了一个丫头进来,速度倒快,司珞有些怀疑是不是芳馥一早就准备好的了,就听芳馥开口,“福晋,这是奴婢还在府里的时候救的那个丫头,您也知道,还留她在府内伺候,后来也跟着来到四爷府,家底干净,福晋放心。”
司珞瞧着眼前的丫头,低着头,礼仪得体,看样子芳馥教的好,“她”有没有留,这些小事,记忆里也不记得。
“那就留在我身边吧,你叫什么。”
“奴婢名唤长宁,还是福晋赐的名呢。”刚说完,就被芳馥碰了一下示意,长宁想到什么,忙低下头认错,“长宁失言。”刚刚瞧福晋模样,应是不记得当年救下她,也是,福晋那般好的人,救的人极多,怎么可能记得自己,刚刚失言说名字是福晋起的,岂不是给福晋难堪!!!
“有何失言之说,无事。长宁,长久安宁,我起的可真是好名字。”
芳馥行礼,“回福晋,这丫头自小孤苦,福晋当年赐的名字是有极好的寓意。”
长宁赶忙跪下,道,“长宁得福晋和芳馥姐姐相救,必定一心伺候福晋和芳馥姐姐。”
司珞亲手扶起长宁,“长得也好看,不必如此拘礼。”
自此,长宁便伺候在福晋身边。
静雅堂
弘辉因为贪玩额头出了薄汗,宜修看他在院子里跳脱的模样,一脸慈爱的模样,心中安慰自己弘辉快三岁了,无事的。
将茶杯放下,重新扬起笑脸,“弘辉,过来,娘给你擦擦汗,瞧你玩的,当心身子。”
“娘,我不热。”奶声奶气的模样,着实可爱的紧,才三岁的小人却故作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