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午膳吃的胤禛心安理得,司珞吃的味如爵蜡,有心事模样,但是面上还是笑盈盈模样,体贴的用公筷夹起平常他爱吃的放到胤禛的碗里,“四爷,您吃。”
我忍,忍到老娘当太后。
而这在胤禛眼里,却是他的菀菀因为今晚他歇在宜修处而心不在焉,但是还要体贴的照顾他,见他的菀菀这么好,胤禛内心只觉得菀菀果真良善。
吃了午膳,胤禛就又走了,想来如今阿哥之间不算太平,胤禛的确很忙,只在吃饭时辰会来陪一陪她,果真如端妃所说,入府便是专房之宠。
果不其然,当晚,胤禛歇在了宜修那边,第二天请安的时候,刚进屋,便听到了李格格满嘴的酸话,“侧福晋好福气啊,四爷便是忙的厉害,也去侧福晋那歇歇。”
司珞微不可察的摇摇头,这李格格,与宜修不应该是一道的吗,这怎么还斗起来了?
宜修只是笑着不说话,很是能忍,毕竟此时,整个王府中阿哥可是只有弘辉,她有底气。
李格格一拳打到棉花上,很是不忿,虽说她不如福晋受宠,但十日也是有一两晚歇在她这,昨晚,竟然歇在了已有一子的宜修那里,她怎能不气,摸摸自己这个不争气的破肚子,一点也不争气!偏偏生了个女儿!生完怀恪后五年了,都未曾有孕!
见宜修也不接招,独留李格格在这说再多也无用,出声制止,“好啦,李妹妹,大家都是姐妹,何必说这些,怀恪都五岁了,连弘辉和和礼都快三岁了。”是啊,快三岁了,那孩子,她听芳馥说,着实聪明的很,长得也像胤禛,可惜那孩子了,“姐妹们多为四爷生几个孩子,也好与阿哥和格格们,作个伴儿,为四爷多多繁衍子嗣。”
冠冕堂皇,呸!
说到这,李格格气更不顺,大阿哥都快三岁了,她肚子还一点动静没有,要不是有个怀恪,她都要怀疑,是否生育过了!然后又无缘无故的瞪了一眼宋格格。
宋格格无缘无故的被李格格瞪了一眼,着实是无奈,但也友好的笑了笑,继续做自己的透明人。
齐月宾在听到为四爷生孩子的时候,神情带着向往却也有失落,司珞瞧得仔细,齐月宾与华妃一样,都是将门之子,胤禛又怎么会让她有孩子呢,若是可以,这辈子,她也会让她有个孩子的,并且把这位中立派的齐月宾拉到自己这边。
这场请安,自始至终只有李格格在那儿跳脚。
“好了,今日就到这儿吧,想来宜修昨晚也累了,芳馥,去库房为宜修寻一些滋补之物,多多休息才是最重要的,最好啊,再为四爷诞下孩子。”可惜,宜修这辈子除了弘辉,再也没机会做生身母亲了。
“是,妾身告退。”
几人退下,司珞松几口气,原来日日等着别人请安,也是件累事。
日子看似平淡,司珞却一直想办法的调查身边的人到底被宜修渗透了多少。
……
“你干什么撞我。”
“是你先撞得我,我好好在这修剪花草,是你端着水往我身上泼。”
“明明是你。”
“……”
两个婢女在这吵吵闹闹。
芳馥想出去劝解,被司珞拦下,“不必,让她们吵着吧。”
无缘无故的在这闹腾,说没点事,谁信啊。
福晋约束着,竹香和芳馥便也守在福晋身边,司珞气若神闲的喝着茶,全然不在意外面的吵闹。
“这茶……有点涩啊。”
走神的竹香躯体一震,紧张的上前,“啊,福晋,这是今年的新茶啊。”
瞧着竹香有些颤抖的眼皮,司珞又抿了口茶,闭眼闻闻,似是在确定竹香说话的真伪,其实她哪会品茶啊。
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消失。
“竹香啊。”
“啊,啊奴婢在。”竹香回过神。
“我记得你是家生子啊。”
“额,是,是,奴婢是。”竹香有些不安,不明白福晋问这个做什么。
“我记得,你娘是在宜修院里伺候的?哎,是不是呀,莫不是我记错了?”
“是!福晋没记错。”竹香这才反应过来,福晋这话是什么意思,连忙跪下,“福晋,奴婢对福晋绝无二心啊,绝无,福晋明察啊。”
似是考量,盯着竹香好几眼,猛然笑了,女人笑的明艳,竹香一时间看呆了。
“看把竹香吓得,快起来。”亲自扶起竹香,体贴的安慰安慰,“瞧你,吓到啦,我就是听着外面的热闹没了,怪无趣的,打趣你几句,没想到,给你吓到了,是我的不是。”
“不不,是奴婢思虑过多了。”竹香松口气,轻松下来。
福晋真是吓到她了,还以为,福晋说她背主呢。
竹香的娘在侧福晋院里伺候,芳馥知道,原是她打算盯紧那丫头,毕竟放在明面上,总好过再插入几个她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