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衣裳,就开始了……
窗外头的月亮又大又圆,月光落满了窗前,寂静的屋里里传来木床“嘎吱嘎吱”的声响……
再说等茉儿一路小跑着赶去了钱府,刚好碰到钱万山一脸疲惫地从县衙回来。
看自个女儿的贴身丫头满头大汗地跑着,便疑惑地问道:“茉儿,你不在屋里照顾你家小姐,这大晚上的跑出去干什么?”
茉儿吓得身子一抖,垂着头说道:“老爷,我……我是来叫人的。”
“叫什么人?”
“小……小姐和李公子吃了酒,现在醉倒在县学里头,我回来叫人抬轿子去把小姐带回来。”
“什么!?如儿喝醉了,还跟姓李的那小子在一起?”
钱万山整个脑袋“轰轰”直响,隐隐中感觉到一丝不好。
“嗯……在……在李公子房舍。”
夸嚓!
一道惊雷从钱万山心头劈过,一脚就把茉儿踹翻了。
“你这个蠢货!!”
接着连轿子也顾不上坐,火急火燎地朝县学跑去。
可等他满头大汗赶到李康平的舍房门口,就听到了里头传来一声声暧昧的叫喊声。
钱万山也是过来人,自是明白里头在干什么!
几个下人你瞧瞧我,我看看你,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钱万山脸色铁青地挥退下人:“你们先下去,今日之事若是传出去一星半点,直接打一顿发卖去石山。”
等下人走了,他才气急败坏地踹开了房门。
“啊——”
立马传来了钱如儿的尖叫声,借着月光就看到床上浑身赤裸的两人。
这李康平也是个心思多的,掐好时间给钱如儿吃了解药。
钱如儿醒来发现木已成舟,也只能认命了。
“老天爷呀!我钱万山做了什么孽呀,怎么会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爹!”
钱如儿抱着被子呜呜地哭了起来。
李康平光着身子就翻身下床,跪倒在钱万山面前:“钱大人,今日之事都怪小生今日喝了些酒,我……我又实在是太喜欢如儿了,才情难自持,做下这荒唐事。要打要骂,我都认了。”
钱万山直接甩了李康平一巴掌:“畜生,你竟然敢毁了我家如儿!”
李康平把头磕得砰砰响:“钱大人你放心,如儿已经是我的人了,我发誓这辈子一定会对她好的。”
钱万山脸色阴晴不定。
他自然知道这是李康平设的局,可现在钱如儿已经掉进了圈套里,再说其他已经晚了。
“呜呜……爹……你别打他了,呜呜……女儿已经平郎的人了,这辈子非她不嫁。”
钱万山闭上眼睛,心口一阵疼痛,完了,自己的筹谋化为灰烬。
现在钱如儿失了身,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和李家谈判,罢了,罢了,这入赘一事就算了吧。
“如儿,这是你的选择,你好自为之。”
接着又竖着眉头瞪向李康平。
“他日你若是负了如儿,老夫必将你千刀万剐了。明日,你就让人来提亲吧,这三书六礼一样都不许省了。”
李康平心下大喜,忙点头:“是,是,岳父大人,小婿一定照办,把如儿风风光光地娶进家门。”
床上的钱如儿一脸娇羞,眼里闪烁着幸福的泪花……
第二日,李康平回了趟李家庄,很快李东荣和柳氏就带着媒婆去了钱府。
没几日,县里就传出了钱教谕的千金和李康平定亲的消息。
书院里熟知李康平的人,不由得抚掌大笑。
“和远知相比,咱们远远不如呀!”
李康平的字是远知。
“这是为何?”
“嘿嘿,为了这秀才功名,远知是连猪食都愿意吃呀!”
众人顿时又是嘲讽又是羡慕,一时间李康平在书院里“风光无限”!
昨日王桃花已从铁铺把铁桶铁勺子都取回来了,不得不说,这唐大龙的手艺真不错。
那桶打磨得很光滑,两侧的把手还细心地包了一层麂子皮,这样就不会烫手了。勺子也跟前世的豆腐勺子几乎一样。
想到牛车颠簸,王桃花又去找吴长水按着桶身帮忙做了一个木框,这样把铁桶放在木框里就固定住了。缝隙里再裹上一床破棉被,就可以保温了。
昨晚王桃花仔细盘算过,这一斤豆子磨成浆水大概可以做二十碗豆腐脑,这一桶大概能装二百碗。
深思熟虑后,她决定每天就做这么一桶,一来两边来来回回太过辛苦!二来吃不到才是最好的,搞个饥饿营销,生意才能做长久。
“姐,豆腐脑咱们卖多少钱一碗呢?”
“我算了下,豆子一文两斤,也就是每天才用十斤豆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