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屋……
次日试药,依旧是宫远徵扎针然后服药。
只是今日,宫尚角是同宫远徵一同来的。
他坐在榻旁,紧紧攥着她的手,“别怕,会过去的。”
上官浅苍白的脸上扯着笑,微微点了点头,她仔细瞧着宫尚角,想问他前几日去哪儿,但是却没力气开口。
施针完,侍女如昨日一般端着药汤过来,宫尚角端着药汤,喂着上官浅喝了下去。
宫远徵担忧又忐忑的看着上官浅,喃喃道,“也不知这冰莲是否能行,也好少遭些罪。”
上官浅听着冰莲二字的时候愣了愣,宫尚角拿着勺子的手悬在空中,眉头微皱,“是太苦了吗?”
上官浅莫名鼻尖有些酸涩,她强忍着微微点了点头,轻声道,“有一点。”
“还有两口,先喝下去好吗?”
上官浅又喝了两口,一碗汤药见了底,他放下碗,从怀里掏出一包甜杏,塞到她口中。
“吃些甜杏去去苦味儿。”
上官浅瘫趴在榻上,药效开始了……
宫尚角抱着晕死过去的她,嘴里喃喃自语,泪水夺出眼眶砸在上官浅的脸上,他拿出自己已经被咬的没有知觉的手臂,慌乱的去擦拭,手臂鲜血淋漓,一滴一滴滴在她的脸上,反而更糟了……
冰莲也不行,那她到底要试药试到什么时候?
一日一日,她能抗的住几个明日?
宫尚角整个人崩溃了,他不敢再碰她的脸,生怕让她沾染更多血迹。
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