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宫门关于毒,医的问题,宫远徵一般都能够解决。
“角公子,徵公子。”
二人微微点了点头回应着。
那是位须发斑白的老者,布满沧桑的面孔,眼睛有些混浊,松垮老态的眼皮微微闭合,显得有些慈祥。
居主坐在轮椅上,向二人打了招呼后才注意点旁边的女子。
“这是?”
“居主,这是我的夫人。”
“是老朽不识,原来是浅夫人。”
上官浅笑了笑回道,“居主。”
“居主,今日我请你上宫门就是想请您给浅夫人瞧瞧,她中毒了。”
居主摸了摸胡子,有些震惊的看着宫远徵,“这世间还有徵公子解不了的毒?”
宫远徵垂着头,“居主说笑了,远徵年纪尚小,这世间之毒千千万,于居主面前我只是小辈罢了。”
上官浅瞧着有些新奇,这小子还有这副模样的时候呢。
宫尚角道,“烦请居主替我夫人瞧一瞧可有解毒之法。”
片刻后,居主把完上官浅的脉,一脸不可置信。
“这世间有此奇毒?脉相沉稳有力但细细感受却是虚浮内亏,这毒在一点点蚕食着浅夫人的心气。”
“有何法子得治?”宫尚角心底微微颤抖,眼底泛起惊慌失措。
居主闭着眼睛,捋着白色胡须,沉思了许久。
“法子虽有,但于浅夫人而言或许有些痛苦。”
上官浅一听有法子得解此毒,心里泛起了希望。
若是毒能解,在刺杀点竹后,她就有机会看着月儿桂儿长大成人了。
“无碍,只要毒能解,我什么都抗的住。”
宫尚角看着她坚定的眼神,交握的双手因为过度用力,泛出了泛白的骨节。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