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眼神落在桌案上的鸳鸯灯罩上,慌了神说:“谢谢你给我画的戏水鸳鸯!”
“不要转移话题,我每次想接近你时都躲躲闪闪。”
百里渊捧起朱茵那张脏兮兮的小脸,用心赏析一幅千年古画似的。
他眼神迷离,小声低语:“茵儿,你我是夫妻,为我生个孩子吧!不管将来发生什么,我百里渊定将这孩子捧在手心里。”
他说着,亲在朱茵额头上且抱住她。
健硕的手臂将她勒得紧紧的,朱茵大气都不敢喘,也失了方寸,不知道该如何才好。
门外有人敲了门,苍凤说把锦裳羽衣带来了,黄老爷派人在百里府外等候妆主和夫人前去明月楼赴宴。
朱茵趁机推开百里渊,做错了事的孩子般低着头,慌慌张张跑到门口接过礼物来。
再回来时,她忐忑着,绕过八角桌把衣服放在床上,拿起床边的绢帕擦了脸。
百里渊走到床边,不由分说的要为朱茵更换衣衫。
朱茵推托不过,只能任其行之。
挑开她的衣襟时,他的动作很慢,仿佛仔细欣赏着寂寥的夜里静静绽放的玫瑰。
在解开她腰间的玉带时,百里渊稍有停顿,心思如海。
见她拍了,他才说:“你躲得过现在,也躲不过今晚,待晚上再敢拿白莲糊弄我的话,这块玉石可就四分五裂了。”
朱茵抬头看着她,百里渊如何发现白莲将他催眠的,他总是这么出其不意,且让她措手不及。
眼看着白莲玉被他用赤炎神阙锁住,她诚惶诚恐。
此刻犹如被猎人收入囊中的猎物,只要他想,分分钟就可以把她含在口中,囫囵个吞进肚里。
不,他这个人行事严谨,做事极有章法,才不会轻易放过猎物。
先前用白莲骗了他那么久,他一定会将“猎物”细细柔柔的玩赏,然后用倍加呵护的意念让他自己快意恩仇!
自从走出百里府,朱茵如同任人摆布的提线布偶,每行一步都要偷偷瞄一眼百里渊的神色。
害怕似的,也似乎期待着那抹该死的温柔。
说出令人浮想联翩的的话语,他竟然一点羞愧之意也没有,大步流星,昂首向前。
她脚步越来越慢,百里渊回头看她。
她收步,垂下头,顿觉身上长满了刺。那件锦裳羽衣穿在身上热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