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停下来。因为每个人都有一定的工作量,干不完没人帮你。
而且,工头盯得紧,干不完的人要多干一倍。
他头晕眼花,脖子也累得老疼了。
他也五十多岁了,干这种活儿的确很吃力。
他外面户头上几千万的存款,有零宇宙的大笔投资等着分红,等老爷子死了以后自己还能分到遗产,儿子肖臣儒也在挣大钱。
可是他现在却没法子减刑,没办法享受那些金钱。
肖天榆捏了捏脖子,扶了扶眼镜儿,叹了口气。
到处都是缝纫机的噪音,他耳朵也老疼了。
“肖天辙,有人探监。”
狱警站在他身边,叫他出去。
肖天辙一喜,是不是儿子过来看自己了?
那他一定让儿子走走关系,给自己减刑。
花多少钱都无所谓,只要能离开这个鬼地方。
那个臭小子,这么长时间了才想起来看自己,等自己出去后,一分钱都不给他。
他在犯人们羡慕的目光中跟着狱警进了探望室,玻璃窗外端正的坐着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
男人看到肖天榆,站起来微微一笑,眼角的鱼尾纹挤在一起,看上去非常苍老。
肖天榆看着那个肖似自己的男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天辙?你是天辙?”
“是我,大哥。”
肖天辙示意肖天榆坐。
肖天榆过于震惊,站在那里不动,“你不是死了吗?沙棠找了你那么长时间都没找到你?你躲在哪儿?”
肖天辙淡漠地笑了笑,“大哥,她找不到我,所以你任凭她磋磨我的儿子,虐待我的儿子而不闻不问?你就是这样做大伯父的?”
肖天榆一滞,嘴唇抖了抖,“你这话说的?你都不管自己的儿子,还来质问我?”
肖天辙盯着肖天榆毫不退让,“我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我自然会赔偿瀚舟。可是你呢,你尽到做大伯父的责任了吗?”
“不仅如此,你还偷卖肖氏股份,拿了几个亿去投资一个莫名其妙的非法基金,被瀚舟抓住。你对得起爸爸,对得起肖氏吗?”
肖天榆一听这个,立刻激动了,“那不是莫名其妙的非法基金,那是高回报率低风险率的零宇宙计划。我费了好大的功夫托了熟人才进去。本来要投资的,可是被瀚舟那小子给拦住,他还给我胡乱按了个罪名,让我蹲监狱。”
“你等我出去,看我怎么削他。”
肖天辙冷笑一声,“哦,你要削瀚舟?我看你是想把牢底坐穿吧。”
肖天榆立刻换上另一幅面孔,变成一副可怜相,“老弟,你看看你穿的,一身光鲜。可是我呢,在蹲监狱。你看看我的手指头,我一天都在踩缝纫机。我的脚痛风,疼得熬不住。”
“老弟,你去给爸爸说一说,让他帮我减刑。这地方我一天都待不下去了。天天吃泔水不说,还和人挤在一块儿洗澡……”
肖天辙打断他,“肖天榆,你想减刑?行啊,我可以帮你。不过……”
肖天榆急了,“什么条件,你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你想干什么,我一定支持你。”
肖天辙问:“那个零宇宙计划,详细说一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