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家女儿气节可嘉,但儿臣大军已经整备,再做调整已是不及。”
皇上略有所思,“嗯,也是如此,可是朕既已许诺,那郑家女儿便重新要个恩赏吧。”
郑舒雨微微叹息,“臣女已经无所求,皇上,臣女可将这个机会让与卿晚姐姐吗?”
皇上微微仰头像是不太情愿,皇后见势便推波助澜道:“皇上,臣妾觉得一个心愿,予谁都不甚有别,君无戏言啊。”
这般给了台阶,皇上也不好再拒,“好吧,朕允了。”
坐在一侧的方卿晚还有些无措,郑家今日本就是要提求爵的事,如此这便顺理成章了,郑华相对方卿晚无声点头,她便上前行礼。
皇上见到方卿晚,想起老国公开国之勋,方文贤辅佐之功,语气温软,“卿晚啊,你这妹妹大义,今次机会你想要什么?说来朕听听。”
“禀皇上,臣妇确有一事所求。臣妇祖父本为国公,父亲受荫庇为侯爵,国公府受享尊荣延绵子孙的,但祖父与父亲命薄运舛,如今府内只有二弟苦苦支撑,臣妇斗胆,想为国公府求一伯爵承袭,望皇上成全”,说完方卿晚垂头在地。
郑华相率先打破沉寂,“皇上,我乖孙一家孤儿寡母确是受苦了,老臣汗颜啊,老臣常年居住南阳无暇照顾,实乃有愧,有愧啊”,他甩着头满脸写着哀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