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后。
秦娩真空被宴辞绑在了安全带上。
双腿也被安全带强行分开。
秦娩一低头就能看见自己的样子,挨不住羞耻的低头闭眼。
宴辞欣赏着手机里一张国外的名画,满意地看着女人,“不错!有点那意思了。”
“四爷,你这是要画画?那我不合适。”秦娩声音都在抖,想跟宴辞说点好听的,但看着自己的样子,羞耻到无法开口。
“爷又不是画家,画什么画?”宴辞摸了摸秦娩的蝴蝶骨,“嗯!这样一看,和画中人挺像,一样想干。”
毫不遮掩的情事从宴辞嘴里说出来,非但没有半点邪恶感,倒多了几分坦然。
“四爷,要不我们去夜色,不然去暮色山庄?暮色山庄的床大,摆起来姿势会更好看。”秦娩说完,脸更红了,天知道她只是不想在这里发生些什么,今天宴辞开来的车和房车一样大,她被绑在座位上,影影倬倬能从车窗上看到她的身影。
“是好看还是好干?”宴辞玩味一笑,“外甥媳妇,你很懂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四爷不是想要聊画吗?”秦娩干笑了几声,怕宴辞不答应,又补充,“山庄地方大,只要四爷有需求,我都可以满足。”
“行,四爷带你去山庄,但之前,乖一点。”
宴辞说完直接压过去,碰触秦娩最敏感的地方。
秦娩后知后觉的抗拒,手脚不能动,只能用身体抗拒,顿时腰身扭的像水中的美人鱼,将女性曲线勾勒的完美婀娜。
宴辞凑到秦娩耳边,热气晕开,染红她的耳朵,“这幅画的名字,叫坦白,外甥媳妇,你现在看起来确实挺坦白的。”
秦娩身体被撩的热火朝天,心里却被激的天寒地冻,宴辞在点他不够坦白。
是啊!
刚刚在医院的时候,宴辞只是扫了一眼化验单,就料定了她不是时卿,不是太奇怪了吗?
难道之前宴辞就查过她?
或许,会吧!
不然为什么从一开始宴辞就一直怀疑她。
那些明里暗里的试探都证明宴辞似乎知道她在隐瞒。
脑子里被这个可能搅合成了一片混沌,她趁机抓住宴辞的手,脑子都不过的开口,“四爷,我是秦娩,我对你是真心的。”
“真心?”宴辞无声的笑了,眼里的欲流变成戏谑,指了指曾经被他用烟头烫过的心口,“在这里吗?”
秦娩看着心口已经结痂脱落的地方,忙着点头,“四爷,我可以发誓,我对你是真心的。”
“在四爷之前,还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秦娩摇头,“只有你!四爷,我秦娩可以对天发誓,我只对你是真心的。”
“万一你的名字都是假的呢?”
“四爷你相信我,我真的是真心的。”秦娩说的无力,眼泪控制不住落下来,带着哭腔不断重复,“我真的对你是真心的,你相信我好不好?”
“行了!”宴辞看着秦娩的眼泪兀自笑了,伸手擦拭她的眼泪,“留点力气,等到了山庄在哭。”
秦娩听到宴辞要带她去山庄,吸了吸鼻子,对着他点了点头。
宴辞摸了摸秦娩的头,像是逗弄小野猫一样,“你都说是真心的了,爷好歹也送你个礼物略表心意,对面就是花店,爷送你束花怎么样?喜欢什么花?白菊还是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