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顺天府抓人自然是有罪证。况且,这事儿出了人命可不是什么小事儿,国公已在皇上面前提及了此事,皇上也等着水落石出呢!”
那人开门见山地搬出了国公和皇上。
宗政衍听出了对方的下马威,刚想发作,却被萧离给拦了下来。
“既然只是有嫌疑,那我便去配合调查清楚不就好了?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倒也没什么好躲的,我跟你走。”
萧离瞥了对面那人一眼,干净利落道。
宗政衍脸色一变:“阿离!”
萧离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阻拦。
宗政衍心中有气,却只能忍着。
萧离想的十分简单,这事百分之百是有人想陷害自己入狱,至于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她只有先入狱才能调查清楚。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顺天府的人带走了萧离,宗政衍独自瘫坐在软塌上,懊悔不已。
顺天府。
萧离被关进一间潮湿阴暗的监狱里,她抬头看了几眼,陈旧的墙面和满是灰尘的地面上隐隐约约还有些血迹,有些触目惊心。
萧离不言不语,找了块蓬松的干稻草坐了上去,冷静分析眼下的情形。
一个时辰后,顺天府里当差的曹安之大摇大摆地进了监狱。
“那人在哪儿?”
“回曹大人的话,犯人就在那儿!”
牢里的衙役殷勤地待曹安之往里走,丝毫不敢怠慢。牢里当差的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曹大人是国公面前的红人,没有一个人敢随意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