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纸质版，又和几个同学集合，终于在半个小时之内到了导师办公室。
该说不说，在A大这种顶级学府里，很大一部分博士生的科研水平在各位老师的眼里也就一般，更不用说他们这种硕士生。
于是老师拿到每个人的论文，看了一眼目录之后，第一反应都是叹一口气。
“你这不是一个成功的论文，结论太随意了。论文结构太松散，只从你的目录来看，你这篇论文分了四章，每一章都在探讨一个不同的问题，每一个问题都可以扩写开来，作为一篇博士论文，你现在的水平完全无法驾驭这么宏大的题目……”
“你这个论文选题没有什么现实的意义，你所针对的群体并不会看你的这篇论文，那你把它写出来以后，你觉得它的价值是什么呢？你三年就在研究一个没有价值的东西，那你觉得你研究生三年的价值是什么呢？”
老师连看了两篇论文，应该是心里原本比较高的期待值被两篇论文打到了地心，于是到了第三篇论文看起来甚至有点有气无力的。
导师：“你这个论文格式……”
同门赶紧解释：“格式因为来得仓促，没有来得及调。我的电脑可能有点问题。”
导师幽幽地乜了战战兢兢的学生一眼，“你这不是电脑有问题，我看你整个论文都有问题。”
林清也有时候觉得最恐怖的不是自己上去挨骂，而是坐在底下看着别人挨骂，并且知道过一会儿自己可能也得这样挨骂。
没过一会导师喊了她的名字，“林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