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木玉生抵挡不住呢?”秦穆沉思了一会问道。
“不会!”文颍川喝了口酒,慢悠悠地说道:“听闻木玉生几乎收编了整个北地之师,尤其是宋凯的亲卫‘天、地、乾、坤’四营,堪称精锐中的精锐!”
“听闻他几乎是领着这四营硬生生地把其余逃离的部队收编,也算颇有手段。北地之师常年与莽丘蛮族作战,战力非同小可,并不是这些乌合之众能够相比的。”
秦穆找了把椅子,舒服地靠着,笑着说道:“可见其野心不小啊!”
文颍川感觉喝得差不多了,把酒壶挂在腰间,摇了摇头,“只是些许小聪明罢了,其不喜谋士,路不远矣!”
秦穆点头,然后转头问道:“北地之师‘天、地、乾、坤’四营与我重甲玄骑比之若何?”
文颍川听罢,则一脸怪异地看了眼秦穆,随后摇了摇头说道:“真不知道主公是如何得到这些士卒的。论之肖勇,四营不如;论之善战,四营不如;论之军纪,四营亦是不如!”
“哈哈,颍川谬赞了!”秦穆听闻,顿时大笑。
文颍川则不禁翻了个白眼,然后摘下酒壶,喝了起来。
秦穆站起身来,思考着。
“豫郡呢?”秦穆突然停下脚步,向文颍川问道:“一但出关,豫郡有豫琼关在,可就不是那么好回来的。”
“主公勿忧,吴松原胆小贪财,待我略施小计,自然手到擒来。”
文颍川喝着酒,眼中精芒闪烁,秦穆一看就知道他肯定在想着什么坏点子。
接下来的几日,秦穆便在豫郡关住了下来。
剑指北辽州也不急这几日,先把豫郡拿下,才是重中之重。
这几日便秦穆整天和陆盛在一起,相谈甚欢,一起巡视布防,以及讨论军事,几乎形影不离。
这一聊,才发现这陆盛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排兵布阵更是不在话下,本是北辽州州牧的部将,却因为得罪州牧的儿子而被下放豫郡。
至于武力的话,却是不及方霸和熊壮,但为一方统帅却绰绰有余。
就在这个几天里,一些流言蜚语却悄然传出。
“宋狗,听说了吗?陆校尉要反了,想领兵回郡城拿下郡守。”正在关隘防守的士卒一边站岗,一边伸着头向旁边略显年轻的士卒说道。
“嘿,可不是嘛,陆郡守上任以来,据说连税都翻了一番,又因没送礼,让陆校尉镇守豫琼关三年,要是我,我也反。”
宋狗蛋咧嘴一笑,回应道。
“说的也对,这狗郡守一点良心都没有,若不是吃不起饭,我也不会参军。”
“唉!谁不是呢!我家三口饿死俩,就剩我一个独苗,都是因为这狗郡守!”
说着,两人就开始比起惨来。
流言若热风起伏,很快便在整个豫琼关传开了,所有人都认为陆校尉要反,也都做好了反的准备。
陆盛确实不得人心,一个个都盼着他早点死呢。
夜幕落下,星河广布,照得大地一片惨白。
就在这时,一个士卒偷偷摸摸地走出营地,然后骑着一匹战马悄然向郡城而去。
豫郡郡城,整个豫郡都在忍受饥饿以及无家可归。
但身为郡守的吴松原却刚刚吃完大鱼大肉抹了抹嘴走向自己的秘密库房。
随着他走进书房,各种书籍整齐的排列着。但他看都不看一眼,读了一辈子的书才混到现在这个职位,早就够了。现在这些书都是摆设。
随着他扭动书架旁边的不起眼的花瓶,只听“咔嚓”一声,花瓶转动,随后处于中间的书架整个都转动开来。
“嗝~”
吴松原打了个饱嗝,慢慢悠悠地走进库房。
刚一进去,一阵金光便照射在吴松原脸上,差点闪瞎他的眼,只能眯着眼往前走。
待适应了一会后,吴松原才睁开眼睛,嘴角上扬,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命根子。
只见整个库房近有百平,密密麻麻全是金锭。
甚至制造库房的墙壁都是金砖所砌,就连盛放金锭的箱子都是金子铸造的,简直豪奢到了极致。
就是秦穆过来看一眼,都要说一声,土豪!
吴松原此刻眼中全是对金子的迷恋,双眼冒光,嘴角的笑意根本就压制不住。
“哈哈哈,真是好东西啊,好东西。”
吴松原直接躺在金子上面,一脸陶醉地搂着金锭,一边大笑着,“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就在这时,书房外面忽然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随着敲了三下,又连敲五下,便立在门外等候。
“嗯?五响加急?晦气!”
吴松原知道肯定是有急事,不然不会有自己的探子冒着暴露的风险来找自己。
吴松原随即走出库房,确认库房的门关好之后才让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