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是有人到河边,想看看能不能摸只鱼来吃,摸着摸着便摸到了一具女尸,好巧不巧,我在旁边练拳,一听我是刑部的,这就被他们给抓了过来。”
“那几个证人现在如何了?”秦崇君问。
“早带回去前边谈话了,也就我在这,带着他们一会儿把这尸体收了,带回去验尸。”
秦崇君一听这话不对,便低声问对方:“可知凶手是何人?”
“这……不知道呀,”韦观必不解,“这我都还没问,不过是不是他们那儿问出结果来了,叫你来办案?”
“或许是罢。”秦崇君一时猜不出那些人葫芦里头卖的什么药,只得叫上杨驷一道过去看个究竟。在马车里杨驷轻轻握住秦崇君的手,语重心长地说:“你瞧,这官场之中便是这样复杂,远不是你这般女儿家可以沾染的,上回那房疏离稍有不慎,便叫他们坑进了监牢里头,如今得罪人的事又给到了你的头上……唉,这便是说为何妇人不可为官,都是在保护你们啊。”
靠着祖荫当官的东西话还真是多,一会儿不用你的权势压倒对方的权势看我怎么收拾你,秦崇君一边心中暗骂,一边保持这微笑,只吐出一句:“既然如此危险,那一会儿可要小杨礼部好好保护我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