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敌人就不止是你得罪的人,而是整个学校了。”
“·····”尼玛,好阴险,我被里包恩那极为卑鄙的想法给镇住了。
“···你···你”我手指颤抖地指着眼前这眼睛纯洁得一塌糊涂的家伙,用带着发颤的语调说到:“好无耻···哎呀。”
我话没说完,就被他一个飞踢给踢到在地。
被踢中的地方马上断了几根骨头,一股血腥感涌上喉咙,我连忙咽下去。
我不能再失血了啊,学校医务室都对我下禁令,说我因为经常受伤而把血库的存货用完了,要等到下个星期才能去挂号。
还有,我列个去,这回下手也太狠了吧,以前我搞偷袭,他也只不过打得我骨折而已,这回只不过是说了一句他无耻而已,我的骨头直接断了啊。
等等,无耻····无齿,话说作为一个看起来只有三,四个月的婴儿,里包恩这货有牙齿吗。
这么想着的我,不禁抬起头把眼睛瞟向里包恩的嘴里,想看看他到底长牙没。
结果是正对他那双黑洞洞的眼睛,里面带着寒气,看来他已经明白我想干啥了。
他对我露出一个冷笑后,又抬起脚猛地踹了我几下。
最后可能觉得不解气,他把手伸向停在他帽檐上的列恩,那个绿色的变色龙马上变成了一个以吨为单位的锤子。
我的天啊,有没有搞错啊,这不科学,而且那会死人的啊,当锤子捶下来的时候,我只能在心里大喊着。
最后,我躺在血泊里,脸部朝地。
我的眼前已经发黑,脑部有充血的症状,整个人显得昏昏沉沉。
而因为内脏移位,骨头错位,所以动弹不得,四肢也有些无力摆放着。
当然现在神经上明显信号传递不良,因为我想动一下,身体上却是嘴里发出一阵呜咽。
太凄惨了,有没有。
而那个暴力的婴儿,则是站在我后脑勺上,淡定地摆着高手POSS。
至于为啥我明明已经面目朝地了,还知道这货站在我头上。
哼,很简单,你以为他的重量是假的啊,我明显感觉我的头上有个过重的东西踩着我啊。
尼玛,那个混蛋肯定还拿着那个坑爹重量的锤子啊。
之后他似乎觉得够了,从我头上跳下来,因为我明显感觉头部重量一轻。
之后头皮有种被拉扯感,我因为疼而被迫地抬起头。
入目的是那双黝黑的大眼睛,依然纯洁清澈,但里面带着令人发寒的冷意。
“让我生气,还活下来的人,这几年可能就你一个。”他状似轻柔地冲我笑了笑,然后抓住我的头发,抬高我的脸,拉近我和他的距离。
这个距离很近,近到我甚至可以从他的眼睛里看到我满是血的脸。
“你应该觉得荣幸,懂吗。”他的嘴角对我勾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带着深沉的意味。
之后他用带着粘糯的声音接着说,“好了,回归话题,那不叫无耻,叫艺术。”
他看着我,眼神的意思是,不服的话就去死吧。
“凭你的身体强度,这样的伤还是可以说话的吧,不要跟我装哑巴。”
“我懂了,老大。”看着那个婴儿我沉默片刻,之后立马狗腿地张嘴回答道。
因为这个动作,我脸上的血马上就顺着流到了张开的嘴边。
我伸出舌头添了添,唉呀,味道还不错。
“等会去送信。”看着我的动作,他眼里闪过一丝光,但还是没说什么,只是松开抓住我头发的手。
“好的。”在我的脸再次砸向地面前,我回答道。
之后里包恩就把我一个人丢在那里,我躺着休息了一会儿。等觉得差不多了,就在去医务室的路上抓了几个“答应”给我“义务献血”的人后,就直接去医务室躺着了。
我是很常见的A型血,所以很幸运的,抓过来的人符合了。
然后我休整了几个小时后,就一瘸一拐地去找斯夸罗学长递挑战书,我明确说明是迪诺学长给他的。
看完信的斯夸罗学长在怒气冲冲地出门前,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伤,他问了一句我是怎么弄的。
我本来以为是他作为前辈准备给后辈报仇了,于是羞涩地回了句被别人打的。
结果,得到我答复斯夸罗学长,在出门前,先把我打了一顿。
因为他觉得我丢了刀剑科的脸。
尼玛,我面对的可是里包恩那个变态啊,能活着回来已经很不错了啊。
当我因为剑伤而再次倒地后,我只能看着斯夸罗学长远去的背影默默流泪。
最后心里极不平衡的的我,理所当然的在决斗中输了的迪诺学长只穿着内裤准备裸*奔那天,我毫不犹豫地黑了校论坛开始全程直播,还买通校报进行消息传递,一路上有人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