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来是冯大夫,失敬了。”秀丽女子向冯荔微微颔首。
冯荔“嗯”一声,掀起她这一侧的帘幕,扬了扬下巴:“进来吧,我替你瞧瞧。”
态度生硬、举止粗陋,然而,却又有种强大的自信,莫名叫人信服。
“有劳冯大夫。”秀丽女子再度致谢,纵使冯荔已然入内,礼数却很周全。
两相比较,越显得冯荔行止冷淡。
秀丽女子站起身,掀开初检室门帘,又回身吩咐冬儿:“你在外头候着。”
冬儿点点头,心下极忧,面上却强笑:“婢子就在这儿等着姑娘。”
秀丽女子朝她笑笑,掀开帘幕,“刷啦”一声轻响,素帘在她身后合拢,似引一阵微风,凉飒飒地,拂得那木牌轻晃。
冬儿怔怔望着晃动的木牌,情态有些凄惶,转首四顾。
厅堂空落,几位青衣女子或坐或立,皆戴着白面罩,模样儿古怪。
她心头惴惴,垂眸望着脚下,鞋尖儿并拢,状甚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