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澜问：＂我们去哪里？不是去学校门口吗？＂
＂我们去小卖部。＂我说。
直播间，弹幕开始讨论。
＂主播又做回吃播啦？＂
＂哇，小零食，全是回忆。＂
＂这些零食不能多吃。＂
……．水澜通过手机看直播弹幕，说。
＂卓牧，我们去小卖部干什么？不会真的是买零食。＂
别说，卓牧之前做过吃播，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水澜还是问了出来。
卓牧也不再遮掩，说：＂我打算与小卖部老板合作，用搞商业活动的名义来调查。＂
水澜想了一会，眼睛一亮，说：＂这是阳谋！＂
＂嗯，我们走吧。＂
……直播间内，一群人发问号。
＂怎么就阳谋了，看不懂呀。＂
＂看不懂+ 1 ＂
…… （读者可以联系前文先思考这个阳谋是什么，这样往后读更爽）
来到小卖部跟前，老板笑迎迎的走过来，说：＂要买什么。＂
＂我们不买东西，我们打算和你谈一件生意。＂卓牧说。
＂生意，什么生意？进来谈。＂老板再迟顿也隐约觉得大客户来了，于是拿出姿态迎接。
我和水澜进去老板的房间，各自在椅子上坐下，说：＂我们其实是上次调查教育内容的社会调查人员。＂
＂啊什么，社会调查人员？＂老板皱眉了，怎么跟我想的不一样。
＂我们想跟您合作，我们您小卖部以商业活动的名义进行调查，这样学生聚集过来，利于我们调查，其实也促进你们消费，这是一个共赢的决定，怎么样，合作不？＂我说。
＂嗯…… ＂老板陷入沉思，又问：＂门卫来了怎么办？＂
＂就说是搞商业活动。＂
＂这样能行吗？＂
＂您应该想，就算不行您也绝对不会亏，相当于我借了你的名义，然后引流来补偿，怎么样，稳赚不赔。＂
老板眼神突然变得坚毅。
＂好，我同意！＂
直播间内……
＂主播这波6呀，有商业头脑的。＂
＂阳谋，我悟了。＂
＂这不就是在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吗？＂
……直播间人气破千。
接下来，我和水澜又依次去说服其他几家。
什么？社会调查人员？是不是做官的。有的听到这个称呼就答应了。
万一亏了呢？卓牧当拿出2万做保证金，那人见钱眼开就答应了。
还有因为邻居答应自己跟风答应的，从一开始合作一家，到学校门口所有有店铺的都合作了。
颇有星火燎原之势。最后说是所有商家集中一起搞活动。
……叮，放学了，战斗再次打响。
还是第一批学生出门，卓牧这次在商家旁边做调查。
＂同学你好，请问你觉得分数作为教育的唯一标准合理吗？＂
＂同学你好，请问你们的教材质量怎么样？＂
＂同学你好，请问学校有没有强行购买教材。＂
＂同学你好，请问你的老师有没有在班里买补习班广告。＂
……经过昨天的调查，有一些意识到这些人是在认真调查的，于是开始表达自己的内心深处的感受。
＂学校有时发的教材质量不好，有的题是错的，有的没有答案或答案十分简略。＂
＂学校门口经常有人发补习班广告，尤其是考试周和放寒暑假时。＂
＂学校老师完全不管补习班。＂
＂老师经常在家长群发成绩后再发自荐的教材。至于有没有商家合作，我不知道。＂
……几十个又开始聚集讨论，几十人围观。直到最后一批学生来了。人数已经过百了，再次惊动了门卫。
而这一次，就不知道是谁驱赶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