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不甘情不愿地放下手掌。
瞅着时机成熟,至简出声告诫:“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卢义,老老实实回答我们的问题,别想整歪门邪道。”
眼神格外冷漠,有种看死人的感觉。
卢义的心咣咣咣往下坠落,惊惧交加。
再不敢琢磨小心思,他端正坐姿,认认真真答话:“我一直生不出儿子,去算命,先生说我命中无子。
白山找上我,信誓旦旦保证能助我生儿子,前提是收养他。”
生不生儿子是天命,卢义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相信一个陌生人。
至简面无表情,屈指叩击着桌案,目光莫名。
卢义赶紧解释:“他家子嗣繁盛,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我半信半疑,他介绍一个玄学大师帮我改命,没多久情人就怀上了……”
提到这里,他恨得牙根痒痒。
小宝不是他亲生的,那个说不定也是野种。
白家势力大,买通医生伪造检验报告是轻而易举的。
想想就呕得慌,他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耍弄,没脸见人了。
“情人流产,孩子没保住。大师暗示我言而无信,那是报应。于是,我开始着手安排收养白山的事宜。”
后面的事情,基本上大家都清楚的。
白山不求名不求财,讨得孟丽的欢心,肆无忌惮加害卢冉。
为彻底套牢他,和情人私通生下儿子,给他戴一顶大大的绿帽子。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白山别有居心。警察同志,我以为他、他顶多是给自己留条后路,没多想。”
卢义不要脸地辩解,意图摆脱嫌疑。
孟丽怒不可遏,上去拉扯,“好你个渣男,原来是自己命中无子,不是我生不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