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不仅提到卢冉失踪的真相,更表明卢冉那些不好的传言,统统来源于白山的算计。
从进入卢家的第一天开始,白山有意无意伤害卢冉。
学校里,唆使同学霸凌她;在家里,经常冤枉她;亲戚朋友间,不断败坏她的名声。
就连所谓厮混,都是白山下药迷晕卢冉,叫来小混混玷污她。
从始至终,卢冉只是一个无辜的受害者,被动地承受着白山的迫害。
偏偏,白山因为会做戏,获取孟丽百分百的信任,顺利挑拨母女俩的情分。
而卢义的心不在家里,并未爱过这个女儿,自然不在乎她的死活。
卢冉的悲剧,是她亲生父母一手造成的。
众人唏嘘不已。
哪有亲生的不疼,偏听偏信养子。
卢家夫妇俩眼瞎心盲,怪不得被个养子耍得团团转。
目的达成,至简长舒一口气,开始着手正事。
“诸位乡邻,接下来我要处理刑事案件,比较机密,不方便透露详细信息。”
言外之意:你们该走了!
乡邻们刚吃了一肚子大瓜,有点没回过神。
听到他的话,愣了愣,脱口而出:“没事没事!我们可以保密。”
至简无奈地求助派出所民警。
民警们都是当地人,大爷大妈的叫着,好声好气将人全送出去。
拥挤的派出所宽敞下来。
至简给所长使个眼色。
所长心思灵巧,命一个女警照顾小男孩,其余几人押进审讯室,关上门逐一审问。
至简坐在上首,打开电脑,视频通话联络上叶若安。
所长微怔,没有多管闲事,老实本分地在一旁辅助。
“卢义,讲讲你和白山的故事吧。”
至简收到叶若安发来的私信,照着内容询问:“据我们所知,白山父母健康,且你是知情的。那么,为什么收养他?”
孟丽一听白山父母尚在,蹭一下跳起来。
“好你个卢义,骗得我太惨了!”
有亲生骨肉的情况下收养孤儿,还能用行善积德做理由。
白山父母健在,隐瞒来历,以养子的身份进驻卢家,横看竖看都不对劲儿。
凭借她对丈夫二十多年的理解,绝对是有利可图,而且所图不小。
孟丽质问:“你和他们白家究竟有什么关系?”
总不能是丈夫好男风,瞧上白山吧?
卢义一脑门黑线,没搭理咋咋呼呼的妻子,眸光阴沉地瞥了眼孕妇后,闭上眼睛。
一副拒绝回答的态度!
所长擦了把不存在的冷汗,心底暗笑:这人以为自己是谁,敢在警察面前拿乔?
哈!
他们是身经百战的警察啊!
这么想着,所长张嘴呵斥:“卢义,你女儿没了,种种迹象表明与白山脱不了干系。难道,你不想为女儿报仇吗?”
扫视孕妇一眼,他意有所指道:“目前的情况来看,白山对你没有几分真心,暗地里操你老底儿,你居然还袒护他,实在愚蠢!”
卢义嘴角抽搐。
他不在乎女儿,可是忍不下替白山养儿子的那口闷气!
当年合作的时候说得好好的,大家各取所需,互不干扰。
结果呢?
睡他的女人,害他的女儿,用他的钱养野种?
如今弄得他家破人亡,白山获得了自己需要的,拍拍屁股走人,想得美!
越想越气愤,卢义嗖的睁眼,磨着牙冷冷说:“是他主动来找我的,在此之前,我不认识什么白家。”
至简转动着圆珠笔,眼神迷离。
所长见他不说话,自己也保持沉默,静待后续。
没人吭声,卢义心尖狂跳,偷瞄他们。问啊?你们感兴趣问我,我好掌握主动权。
夫妻几十年,孟丽猜到他的心思,一巴掌呼过去。
“老实交代吧你!跟警察同志玩心眼,也不怕折寿!”
卢义风光了大半辈子,完全不把家里的黄脸婆放在眼里,想不到现在却被黄脸婆打了。
他登时怒火中烧,抬起手就要还回去。
“你敢动我,我就把你干的那些勾当全曝光!”孟丽高昂着脖子,无所畏惧地威胁。
生意场上哪有干净的,卢义白手起家,更不可能纯洁无暇。
孟丽陪他从微末到鼎盛,或多或少了解一些。
卢义的手一顿,眼睛充血地怒视妻子,胸膛剧烈起伏,恨不得将其生吞活剥。
他保留住一分理智,明白这里不是自己可以撒野的地方。
有什么恩怨纠葛,只能出去解决。
念及此,卢义深深剜了眼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