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自己的一番事业。
正因为有这样的励志故事,她由内而外散发的气场让周围的人望而却步,她就像一枝开放在山间的野玫瑰,热情似火地绽放,又将倾慕之人弄得遍体鳞伤。
就连今天心知肚明的“老千”牌局,她竟然都可以无一败局。
前面那些轶事沈帆虽未曾听闻,但陈锦涵在牌桌上的表现也足够令她耿耿于怀,恐怕,陈锦涵早已看出了她的手法,但魏理说:“不必介意,不管我们做得多精妙,都赢不了她。”
听说,她此生唯一一次输就是嫁给了慕海华。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时候,她和慕海华正爱得火热。像她这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性格,就更不可能忍受一段爱里有三个人。
只是沈帆并不知道这些。
陈锦涵拿出一个很薄的铁盒,弹开盒盖递给沈帆。沈帆看到里面装的就是陈锦涵正在抽的那种细烟,连忙摆手。
这样贵的烟,她可抽不起。
“慕海华经常来你们这吗?”
她吸吐一口烟雾,给一句话描绘了一个飘渺的形状。
“那要看跟谁比了,若是跟大厅里那些赌徒比,他算是不怎么来的客人,一周也就一两次而已。”沈帆如实作答。
面对陈锦涵,她一句谎话都说不出来。
“他平时来,都是你给他开局?”这次,她只是擎着夹着烟的手指,任由烟雾在风中扭动。
“对。”
这是赌场的规矩。
尤其是慕海华这种身份尊贵的客户,他们手中的筹码从不兑现,因此他们每次增加手中筹码对赌场来说都是实实在在的收入。
这样的客户就可以拥有自己专属的VIP包房,自然也会有专属的服务人员,更不要说掌握他们“财政大权”的荷官。用专属荷官对客户也是一种保护。
尽管今天在这间VIP包厢里还有排行更靠前的黄之风,但因为是慕海华的场子,所以依旧是由沈帆出马。
“他给过你钱?”
“是。”
“还了吗?”
“还了。”
“怎么还的?”
沈帆将那天的事讲给陈锦涵听,讲完,陈锦涵的烟也刚好抽完。
她把烟蒂扔在地上,又踩了一脚,看得出来她此时是愠怒的。
“慕海华不是你能接得住的人,陈晋骞更适合你。”说完,陈锦涵转身离开,坐上巷尾一辆商务车。
听到陈锦涵提到“陈晋骞”,沈帆心中一惊,她是怎么知道陈晋骞的,难道在调查她?
甚至,回家的路上沈帆都觉得草木皆兵,总感觉有人跟踪。紧接着,她接到一条短信:我可以给你一笔钱,但你必须在慕海华的世界里消失。
不用问,这一定是陈锦涵给她下的最后通牒。
只是沈帆觉得,陈锦涵并不用这样,单凭她的美貌,慕海华断不会离开她与自己私通。
想到这里,沈帆毅然决然地回复:好。
离开慕海华又不是什么难事,况且还有钱赚,没准能直接赚够违约金,何乐而不为呢。
思来想去,她还是决定与陈晋骞商议,毕竟他步入社会更早,也比她聪慧许多,定能看出些端倪。
于是,那天他们去跳舞,休息间隙借着舞曲和欢呼声的掩饰,她才敢问:“你认识陈锦涵吗?”
这名字本就显赫,她不敢大声说,可是这里太吵了。
“谁?你大点声!”
陈晋骞大声喊着,活像个傻子,引得沈帆大笑。
等笑够了,她才凑到陈晋骞耳边,说:“你认识陈锦涵吗?”
“哦……”陈晋骞了然,又点头道:“认识啊,她是我姐,怎么了?”
姐?
沈帆又问了一遍,听陈晋骞依旧那样说,她才确认自己没听错。
仔细想来,“陈锦涵”和“陈晋骞”两个名字读音上的确非常相似,倒也像是姐弟俩的名字。再琢磨琢磨两人的面容,都是浓眉大眼,鼻梁高挺的标志长相,也都是走在大街上会引人回眸的模样。
这么一看,人家俩人没准还真是姐弟俩。
环顾四周,沈帆觉得人多眼杂不好说话,便拉着陈晋骞提前离开了歌舞厅,边走边说。
“陈锦涵是你姐的话,你怎么会在松桥区上班,又怎么会到金龙区的歌舞厅来跳舞?”
其他都能说的通,唯独这件事,沈帆无论如何都想不明白。
“你怎么……”从舞厅出来,陈晋骞终于听清楚沈帆说的是什么,眉头微蹙瞧着她,说:“你平时说话挺标准的,怎么念我姐的名字还带口音了呢?”
她没想到,陈晋骞的关注点竟然在读音上,只是她也纳闷,她明明没读错。
两人面面相觑须臾,沈帆才恍然大悟,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