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那样了。
你情我愿才好玩嘛。
不愿意就算了。
没钱没关系，她问周辰还有什么？
周辰想了一会也没想出什么。
他什么都没有，没有钱没有家世，到底就是一穷学生，惟一拿得出手的大概只有那张脸还有身体了。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
完事以后，周辰跪在床上和她打商量，说要先走一步，他要去食堂打工了。
周辰是贫困生，每个月的生活费都要自己赚，他去学校食堂帮忙打饭打菜，还要洗碗，一个月500块，还可以包中晚餐。
程昔没有为难他，就让他先走了，自己则留在套房里又休息了一会。
收拾完东西出来，不巧被同层的扫黄大队给带上了。
当然，这些没有告诉江铭的必要。
她为什么要告诉他，别搞得好像他们谈了一样。
程昔回了一句。
“你吃晚饭了吗？”
周辰那头立马回了消息。
“我刚打完饭，这就准备吃了。”
他回得很快，快得好像专门守着手机等她。
程昔又问。
“吃的什么菜？”
“食堂里剩下的，土豆丝，炒芹菜，凉拌香干，还有一碗紫菜蛋花汤。”
怎么都是素的，一点油水都没有。
男人不能太瘦，太瘦的话抱起来一点也不舒服，周辰一米八几的大个子，还可以再胖一点点，身上肌肉再多一点，这样不管是看起来还是用起来就更带劲了。
程昔想了想。
“你太瘦了，要多吃点肉，多补充蛋白质，知道吗？”
她一字一句地叮嘱，全然没有注意到江铭一直看着她。
女孩歪着头，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两颗小虎牙，流畅的线条勾勒出一张完美的侧脸，脸颊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酒窝，看上去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江铭看着她，心里软软的。
程昔细长的手指飞快又娴熟地在屏幕前来回按着，江铭不知道她和谁聊得这么开心。
她的手机贴了防窥屏，从江铭的角度看过去屏幕前一片黢黑，根本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
“昔昔。”
江铭忽然挠了下她的脚底心。
“呀！”
程昔最怕痒了，手机没拿稳，差点掉进了副驾驶的缝隙里。
“讨厌，干嘛呀？”
女孩娇嗔了一句，埋怨地看向男人。
那眼神看起来可爱极了。
江铭放开她的脚，又凑过来帮程昔系安全带的。
两人靠得很近，程昔可以清楚地闻到男人身上那股淡淡的香味，是洗衣液的味道，挺好闻的，不刺鼻。
江铭不喷香水，程昔也不喜欢。
男人喷什么香水，一天天的，使不完的骚劲。
那副骚里骚气的样子一看就知道想出去勾搭人。
江铭要是敢出去勾搭人，程昔一定会扒了他的皮，以此来替天行道。
当然，不是以女朋友的身份，而是以恩人的身份，更准确地讲，应该是以恩人外孙女的身份，这样更加合情合理。
江铭帮她系上安全带又亲了下程昔的脸。
程昔躲闪不及，被他亲到了，她龇牙说了声“别吵”，江铭顺势又亲了她一下。
这个吻持续了好一会，江铭才放开她。
车内光线昏暗，程昔感觉自己的脸有点烫，她看向一旁的江铭，男人的手搭在方向盘上，指尖轻点着真皮盘面，俊脸一半陷在阴影里。
江铭个子高，那张脸长得也是真好。
这是程昔见到他的第一眼就确定的事情。
那时候的江铭穿着件初中的旧校服，背着书包从火车站出来，他手里大包小包，拎着好几个袋子，活像准备去赶春运的。
可即便如此，程昔还是一眼就注意到他了。
因为江铭那张脸长得太好了。
他混在人群里，显得格格不入。
程昔看着江铭那张脸直犯迷糊了，当然，也就是从那时候起，她就决定一定要人搞到手。
这么几年过去了，江铭几乎没有变化。
程昔有那么一秒的恍惚，她有点看不清他的眼睛，但可以确定的是，他依旧保持着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
“乖了，我要开车了。”
男人轻轻说了一句，言语间带着些许哄人的意思。
偏偏，程昔最讨厌的就是江铭这样说话。
他总用哄小孩的口吻和她说话，就算她再吵再闹，闹到天翻地覆，他都照单全收。
程昔越想越郁闷。
手机忽然来了动静，周辰又给她发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