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求,她娘越气。
到最后不仅数落焦婶子惑媚夫君,还说她平日里花销无度,净捡好料子裁衣穿,引得周围狂蜂浪蝶,不晓得是要勾引外面哪个野郎君。”
沈笑目瞪口呆,这是上赶着给儿子头顶染点颜色呀。
“偏那书生因焦婶子貌美,听信他娘的胡言乱语,逼问之下,竟是与焦婶子动了手。
焦婶子娘家倒是给她陪嫁了一个小丫头,可才十来岁的丫头能顶什么用,拉架也拉不开的。
凭白被书生家的仆妇打的一身伤。
到了晚上,焦婶子觉得身体不适要请大夫,书生娘不许人去请,把小丫头关起来,说焦婶子是装的。
结果天亮后,才发现焦婶子小产了。”周氏用力挖了一锨土,道:“她怕焦婶子娘家来闹,就借机软禁了焦婶子。
还是邻居家小孩儿常常受焦婶子的糖果点心,在她偷偷爬上夹墙,苦求之下,上花市把消息传回了焦家。”
“她兄弟打上门了没?”沈笑急问道。
周氏颌首,“不仅打上了门,还要把焦婶子接回娘家,两家义绝。”
“就该如此。”沈笑觉得憋屈,这要是个没兄弟的,不就生生被婆婆折磨死了。
周氏失笑道:“你再也想不到,焦婶子不同意不说,还主动与父母说要把那女子纳作贵妾。”
“难道焦婶子发现了什么不对?”沈笑略一想,也觉得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