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乔婉衫一觉睡到大天亮,冬日的暖阳透过一丝窗缝照射进来落在了乔婉衫的眼睛上。乔婉衫慢慢地睁开眼睛,随意的用手揉了揉眼,好不舒服。
"吱--"门开了,乔婉衫的侍女丝桐推门而进,见乔婉衫睁开了眼,担心地说:
"公主,您终于醒了,让我可担心了。"说着,丝桐端着一盆温热水走到二公主身边:
"您先擦擦眼睛吧,都肿了,今日我像往常一样,八时来找您去集市看书,我敲门无人回应,就想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一进门发现公主您还在睡觉,而且您的眼睛还浮肿了。"
"这样啊,我睡过头了,今日就不去买书了吧。"乔婉衫无精打采。
"啊?公主您今日怎么了,怎么这么无精打采?
"好累的,昨天办了公事,你先退下吧,我出走走。"
"嗯,遵。"
乔婉衫摸了摸自己的眼睛,还真是,慢吞吞地用毛巾擦拭几遍才出门。
"我怎么可以为此事这般颓废……"乔婉衫自责道。
她静静坐在枯树的秋千上,雪已被打扫干净,慢慢消磨时光。那边,言驿泽昨晚被花瓣刺入心口,疼了一晚上,今日很早便起来,观察自己的泽凝剑,正中心有一个桃花状的洞他将手轻轻地放在剑上抚摸:
"我的泽凝剑与我闯荡江湖这么久,刀枪不入,如今被花瓣给弄了个洞,简直是泽华派执刃之耻……"
"可是衫姑娘的法术是冰性,这个乔婉衫是花性的,对不上啊……呃……"言驿泽突然胸口猛得剧痛,很让人抓狂。
"可恶…"
"嗞--"门被推开,言驿泽马上对着泽凝剑一挥,施展法术,让那剑看起来没有空洞。
"谁?未经允许擅闯我泽华!"言驿泽忍着痛。
"是我。"周云栀匀速走进来,毫不避讳。
言驿泽看了一眼,松了口气,问:
"你怎么来了?没与那乔婉衫一起了?"
"因为你啊。"周云栀冷冷地说了句。
"什么?"言驿泽装着很轻松,毫无疼痛的模样。
"昨天晚上你测试了乔婉衫的法术,我知道是你。"
言驿泽笑了一声:"呵,你还是知道了。"
"那泽凝剑还遮什么呢?"周云栀对那剑施法,空洞立刻又显现出。
"为什么,目的。"
"目的?看你天天和她走这么近,看看她有什么实力呗。"
"那也轮不上你乔装变音。"
"……你甭管了,与你无关。"
"你的伤怎么样?
"很深。"
"花瓣取得出来吗?"
"还没试呢,太痛了,根本不好施法,这二公主太强了吧。"
"强?是啊。"周云栀低头轻笑,写满了无奈。
"你又怎么了,不太高兴的样子。"
"先别说话了,在跟你取花瓣呢。"
"嘶--你小子轻点…"
"忍着吧,轻看别人。"
言骄泽坐在周云栀边上,周云栀法术奏效,周围立刻起了许多竹叶,细长细长的,看着也很具有攻击性,不过现在是为了逼出乔婉衫的法术。
一恍半时辰已过,花瓣已被取出,言驿泽很虚弱的躺床上大喘气,不出所料,"伤后后遗症",虽然花瓣已取出,但遗留在伤口处的法术还是很痛。
"啊嘶﹣﹣你怎了,过来时就不对劲。"
"都说了没什么。"
言驿泽沉默了会儿:"是乔婉衫的事吧?"
"说出来呗,会好受点啊。"
"是…啊,她骗了我。"周云栀犹豫好久才说。
"不是吧周云栀?啊嘶,痛!就因为她骗你?"
"虽然我知道这世上不可能有永远的真心相待,但还是…唉。"
"她人呢?"
"回海梦泽了。"
"听说海梦泽最近要移上陆地了。"
"为什么?"
"好像是资源不足吧,最近海丹缺乏,没有海月就不好在水中呼吸,为了节约,他们只能搬上来。"
"嗯…"周云栀一边漫不经心地听,手里一边捣鼓着从言驿泽胸口取出的花瓣。
"别看了,没用的,现在这花瓣早已没了法力,就是一片普通的桃花瓣,研究不出什么的。"
"她的花瓣都是桃花的吗?"周云栀又默默地将花瓣收好。
"感觉乔二的法术是花性的,不一定全是桃花,可能有别的花种。"
言驿泽心想:"被骗了这么一点,至于吗?嘶。"
〖海梦泽内〗
乔婉衫从秋千上下来,斗篷上已接满了雪,她无聊地走向藏书阁,麻利地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