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巨响,来眠客栈的门被人一脚猛的踹开,来者二人,前者很壮硕后者看来文质彬彬,高挺俊俏但肌肉线条完美突出,手持一把浅青色扇子,且两者腰间佩剑看起来都身手不凡。
看到祁漫眼眶微红正被一女子束缚着,剩下两男子围着他。踹门的一下就怒了一瞬间摸向腰间准备拔刀,大声呵斥:“放开我家小姐!”跟在踹门者后面也毫不示弱收扇子立马准备拔刀,眼神自带杀气。
霍无巡和容易见状也毫不示弱,几乎是同时拿起了伴身的剑,恶狠狠的盯着闯入者,剑准备出鞘。
祁漫一看乱套了!一瞬间酒醒,吓得急忙挣脱容念勍的拥抱赶紧站起来跑到两派人中间,伸出双手十指对着来者道:“岑叔不是不是不是,这几位是客栈老板,我们在吃晚饭”,喊起来“把刀给我收起来,快点!”
岑叔看见祁漫反应,皱了下眉头,下一秒和其身后者听话的收了刀。
祁漫急忙反过头去说:“不好意思!这两位跟我一起来的,绝无恶意!他们只是刚刚看我眼眶红红的怕我受到伤害!他们真的没有任何恶意!”又指着刚刚踹门那位“这位是岑德福岑叔,后面那位是向承府。”
霍无巡和容易听后收剑,眼神也柔和了许多。
祁漫继续道:“我刚刚说此行并非一人,只是刚刚被他们打断了,便是指这……”祁漫突然皱眉头问岑德福:“银台呢!岑叔。”
后者答道“小姐,银台腿伤的太重,我们不得已派人送她先回了杭城,我已向老爷夫人汇报,她定能安全返回杭城。浓墨断后,我们约好在眠喜客栈碰头,估计要耽误多一天时间了。”
祁漫点头后对着身后三人尴尬的
祁漫脸上的滚烫让她有点不舒服,这场差点动手了的大乌龙祁漫承认她有点汗流浃背了。
容易接话笑道:“果然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空气要凝结了……
容念勍客气道:“两位也住店吗?”
岑德福摸头笑道:“是是。刚刚真的不好意思了三位。”
容念勍道:“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登记信息这边请。”将岑德福和向承府领到柜台前。
从进门到现在向承府的视线没从祁漫身上移开过。
祁漫实在是汗流浃背了脸也很烫,在座位上不停的喝水缓解尴尬。
等岑德福和向承府二人登记完后便由容念勍领上楼上客间,两个客间分别在霍无巡和祁漫旁。
这片刻祁漫赶紧站起来道几句晚安之类的话也赶紧上楼进了房间。
刚进去在床上坐下,门口立马传来敲门声。
祁漫开门发现是向承府。
向承府二话不说按住她的两肩让她转了半圈又转回去,不停像烤串一样翻转眼前的人,关心道:“有没有受伤?”
祁漫答:“没有。”
祁漫被晃得头晕:“别转,晕!”
向承府这才停手,又恢复刚进来时悠闲的公子哥样看着祁漫不说话。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
“没话说了。”
祁漫阴阳怪气的学:“没~话~说~了~”
然后又突然想起什么,看向向承府:“你还记得余歌的婚期吗?”
“担心赶不上?放心吧,那是下下下下个月的事情了,余歌可是李名峥要四书六礼明媒正娶的正房夫人,这种大事定是按流程一步步严密来的不草率。”
“你认识李名峥吗,他人好吗?”
“大我们几岁,不熟但知道,人挺正经的,放心吧嫁给他余歌不会受委屈的。”
“真的假的
“算算日子余歌的定亲宴都过了,余家又不是什么软骨头。”向承府低头笑,“与其担心她,不如多想想有没有人敢收你。”
祁漫锤他:“收?”
他挑眉笑道:“不行的话我可以考虑勉为其难把你娶了。”
祁漫锤的更大力,怒道:“鬼才嫁给你!”
一把推开向承府,“嘭”的一声把门关上道:“睡觉了。”
门外的人带着笑意道:“哦——”
一夜无话。
第二天祁漫下楼时几人已经开始吃早饭,岑德福和向承府也在一起有说有笑的,看来已经快速打成一片了。
“小姐,早上好。”岑德福道。祁漫立马做一个噤声的表情。
“漫漫下来了,吃早膳了。”容念勍看到了祁漫的动作,“漫漫,这有什么的,你是大小姐这个身份我们都不意外,也只有有钱人家的小姐才能随意带起三个银镯子。”祁漫尴尬的摸着自己脸边的辫子,又想到什么:“念勍阿姊也才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儿,我一眼就看出来了。”突然容念勍和容易都不说话了,祁漫惊了:不会真的是墨脱世家容家子弟吧!
容念勍和容易交换眼神,又看向祁漫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