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老鼠呢。”
“晚丫头不必用话刺激我,本相勾心斗角大获全胜的时候,你和你爹还在边疆放羊呢。”
“你有什么资格提我阿爹?”
我冷着脸,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宰了他。
周则庸突然悠悠地笑了笑,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晚丫头还是太年轻了,这么一点点事就能逼得你大动肝火。”
“确实比不得周相,连发妻死了都无动于衷,转头立马取了太子母族女子为妻……对啦,提到太子我想起来了,方才我去了趟天牢,还看见了太子,太子与我说了好多话。”
提到太子,周则庸脸色瞬间变了。
他沉着声问我:“太子与你说了什么?”
我缓缓地坐了下来,半敛着眼,卖了许久的关子,这才慢悠悠地开了口。
“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毕竟你们也知道,我医术不错,用毒也用得不错,就像萃华楼那个刺客……”
周则庸和张文钟脸色大变,若太子把他们供出来了,那他们必定完蛋。
现在朝堂之上,众大臣明显偏向李衍两兄弟,太子虽说背后有刘家军,可李衍背后是战无不胜的初家军……
周则庸为相多年,有些事知道的自然比别人早些,所以会在权衡利弊时犹豫不决。
更何况,半个时辰前,我派人将韩梓绝是李衍的人这一消息透露给了周则庸。
如今他定是惶恐不安,觉得太子会失势,从而陷入太子会供出他的猜忌之中。
周则庸最大的缺点就是自卑且自负,怕死又野心勃勃。
他此刻出现在此,就说明心中已然开始害怕,否则以他谨小慎微的性格,绝对不会与我当面对峙,只会在背后搞些见不得人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