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许多谜题想要他解答,可我却有些不想说话。
终于,顾行之忍不住了。
只是他问的话有些无关紧要。
他问我,之前南宫幕遇到的柳娘子是不是我。
顾行之果然是聪明,这都能猜出来。
我点了点头,算是认下了。
他便又问我是如何金蝉脱壳的。
我同他说道:
那河流虽湍急,但根本淹不死我,可手无缚鸡之力的柳娘子就不一样了,正是利用了此等偏见,才让大家觉得跳河的柳娘子一定是死了。
“可柳娘子是真的死了,这又是怎么回事?”
我告诉他:“跳河虽说是我为了脱身故意为之,但其实柳家娘子在两月前就已离世。那时我来寻她,却发现她竟被人杀害。”
“柳娘子是乌洛邦的细作?”
顾行之知道还不少,我点了点头。
柳娘子没有亲朋,我小时候与她有过一面之缘,这次来是因为偶然查到了她的真实身份,曾是乌洛邦细作。
没想到她早一步被灭了口。
柳娘子在玉门关多年,与乌洛邦早已没有联系,我本着恻隐之心,还是决定将她安葬。
因那时候刚回军营就遇到了一系列变故,柳娘子之事我便也没来得及于任何人提起。
这也是为什么大家都以为柳娘子还活着,而我却清楚地知道她已经故去。
顾娘子的事聊得差不多了,目的地也到了。
我将他托付给了若元,并嘱咐他绝对不能让顾行之出去,特别是去若医馆。
若元是我的人,虽年纪小,但做事麻利谨慎,交给他我亦是放心。
又交代了些有得没得,我这才离开。
今夜,还有一件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