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爷的战术都被你看穿了,我们王爷还怎么打?”
木锋果然还是向着他家王爷的。
“木大哥,你要相信你家王爷,若他破不了此困局,那来日,也守不住他的子民。”
“子民?初姑娘是说,我家王爷会……”
“自然,此事我可以和你打赌,若王爷一年半以后不能登上那个位子,我就请木大哥吃十笼扬州汤包,若王爷能成为天下之主,那木大哥你就……你就,做我的夫君!”
“不可!”
三声“不可”异口同声,搞得我都有些尴尬。
“你们三,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赶紧比赛。”
我佯装恼怒,气鼓鼓地退到了一旁,别回头不再说话。
他们三人见我不语,莫名地也噤声了。
其实我也只是随便说说,等李衍登基我说不定就已经死了……
我低着头,瞧着嫁衣衣角。
那儿不知何时落了一朵桂花,小小的一朵,并不惹眼。
玉门关很难瞧见桂花,最多的就是那一望无际的草原。
记忆中阿娘最喜欢的就是桂花,阿爹废了好大劲,才在关内的宅子里将桂花树种活了。
虽然它一直长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样,比沙漠上最矮的沙棘树还要矮些,可却顽强地活了十来年。
直到我离开玉门关,它都还活着。
有点,想阿爹阿娘了。
好想,回家啊。
可是我的家,在哪里呢?
玉门关吗?那里也不是我的家。
扬州吗?那里更加不是我的家。
我不过,就是一个偷了重生时光的孤魂野鬼罢了……
“是王爷赢了吗?”
木锋怎么激动成这样?
不过我突然深到骨子里的悲伤,倒被这一嗓子消下去了不少。
没想到不过片刻,李衍就赢了。
我果然没看错他。
他这棋埋得够深。
甚至不能用深来形容,堪称深不可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