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将军”
是新娘的声音,
花泽瑞抬头看去,果然是礼部尚书那可怜的女儿,
少女面色潮红跌坐在地上,泪水不停的滑落,身体却颤抖不止,蜿蜒的鲜血顺着手腕滴答滴答的落在地上,将身上的大红喜服浸泡成了暗红色,
粗重的喘息声传来,花泽瑞当即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看来着九皇子还真特么的就是个禽兽,
“吴小姐,张嘴,”
好在空间还有依依不知道从哪薅来的修真界的丹药,看着这个可怜的女孩儿,花泽瑞磨了磨后槽牙,一股怒火直冲天灵盖,
前厅的九皇子见小厮回来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与大臣们周旋片刻就找借口离开了宴席,
他是想借机拿捏住花泽瑞可不是真想自己的王妃出事,人才刚走到后院便后颈一痛倒了下去。
礼部尚书接到花泽瑞传来的消息当即怒火中烧,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竟敢如此侮辱他的女儿,当即按照花泽瑞说的领着六部尚书以及朝中老臣朝着婚房冲去,
都是朝中德高望重的大人物,府中下人自然是不敢拦的,浩浩荡荡一行人刚来到婚房门口,就听见里面传出不堪入耳的声音,那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叫得销魂妩媚,
面皮薄的大臣此时已经羞红了脸,这九皇子也太急了些,这大白天的,有辱斯文,有辱斯文呐,
不是这种事情,礼部老头子叫他们过来干嘛,后悔嫁闺女儿了不成?
当然也有那心细的大臣听出了点儿门道,“这,这里面是男人?”吏部侍郎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屋门,向礼部尚书求证,
“刘大人说笑了,里面不是男人还能是”
听到吏部侍郎的疑问当即有人反驳出声,可话说到一半,听着里面高昂的嗯嗯啊啊的喘息声止住了话头,
红着脸无措的看向身边人,“不会是我想的那样吧?”
礼部尚书听着里面激烈的声音,哐当一脚踹开了屋门,
巨大的声响丝毫没有惊动里面激烈的二人,
众人入目就是两具白花花的身子在大红喜床上以一种诡异的姿势交叠在一起,众人表示学到了,原来还可以这样玩。
“啊~嗯~”的声音从床上传来,没了那道门的阻碍,众人听到耳中的声音更加真切,鸳鸯戏里叠红帐,一帐更比一帐高,
一些老学究已经转过了身,恨不得把耳朵堵上,可是听着那跌宕起伏的声音又忍不住悄声的看上一眼,
御史大夫更是连明日早朝弹劾要撞哪根柱子都想好了。
不过也有那好事儿的探头探脑的想看看赤色鸳鸯肚兜有没有挂在歹徒的腰间,
礼部尚书进去一眼就看见桌子边的那抹红色布料。
“我可怜的女儿啊。”
凄厉的 哭声想起,众人回过神就看到平日里不苟言笑的礼部尚书跪在地上怀里抱着这场婚宴的主角绝望的嘶吼,
“呜呜呜呜呜嫣儿,嫣儿你醒醒,你别吓爹爹啊,”
地上那一大摊血迹格外的刺眼,一颗颗大滴的泪珠垂落,铺天盖地的痛苦好似将他整个人席卷,他从来没有像此刻这般崩溃过,颤抖着手指描绘着几个时辰前还对着他笑的甜美容颜,
素来挺拔的身影一瞬间变得佝偻沧桑了起来,
众人看着礼部尚书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京城谁人不知礼部尚书就是个女儿奴,那可是放在手心儿里捧着的呀。
“哼~啊~”的浪叫声再度高昂,好像到达了某种极乐,
礼部尚书目眦欲裂,趁着众人都没能反应过来,举起一把椅子朝着床上的二人狠狠的砸了下去,一双青筋暴起的瘦手好似鹰爪一般,手背上布满了老年斑,巨大的波涛在他胸口横冲直撞,
“啊啊啊啊啊啊死死死死死,都给我去死,去死,去死啊”
一下又一下,每一下都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最后还是花泽瑞怕这老头情绪激动之下真把人给打死了,连忙现身给拦下的,
看老头着悲痛欲绝的样子,花泽瑞心虚的点了礼部尚书的昏睡穴,众人就只见到礼部尚书被拉开后情绪激动撅了过去,
“太医,快,快进宫叫太医。”
终于有人从这一连串的变故中找回一丝理智,连接开始招呼,
床上那二人即使是被礼部尚书砸晕了还如同野兽般蠕动,细碎的声音从二人嘴角溢出,
花泽瑞厌恶的踹了二人一脚,一手一个扛着爷俩运起轻功朝宫中奔去,不过考虑到女儿家的名声,吴小姐他是扯了床被子卷着的,
随着花泽瑞带着两位主角离开,一场闹剧也落下帷幕,主人家都这般了,一众官员也自行离开了,
事情回到花泽瑞给吴小姐喂下丹药,
药效渐渐退下,吴小姐噗通一声重重跪在花泽瑞跟前,
“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