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雨一波接着一波,眼看奈何不了二人,几十个黑衣人从天而至,将花泽瑞与老皇帝二人包围了起来,
萧弘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虽然知道他们都伤不到他,但还是捏了一把冷汗。
见到萧弘,花泽瑞也送了一口气,借力一个飞跃将老皇帝抛向萧弘,
神色冷漠的看向黑衣人,见黑衣人一剑刺向自己眉心,她神色淡然的看了眼那剑锋,嘴角扬起一丝嘲讽之意,手上不动声色,身体却往旁边一侧,就轻易避过这攻势,同时手中匕首出鞘,在黑衣人还未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腕翻转,匕首就已经划破对方脖颈,
黑衣人双目大睁,似乎还有些无法相信自己竟死于她手里。
花泽瑞神色冷漠,脚步看似缓慢,却不过一刹之间,就已经来到一人身侧,手中翻转,那人猝不及防,只觉得喉头处传来一阵凉风,接着便是剧痛袭来,鲜血从脖颈处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
不消片刻,便有数十名黑衣人倒在地上,死状惨烈,一时间,满地尸首,鲜红的血水浸湿了土壤。
老皇帝被萧弘稳稳的接住,此时双手死死的抓着萧弘的胳膊,双腿发软,虽然他年轻的时候也上过战场,可毕竟养尊处优了这么多年,看着花泽瑞这砍萝卜似的利落手法,还是控制不住的心惊胆颤。
发生了这种事,狩猎自然是不能继续下去了,
回宫后,
一连几日,花泽瑞都在忙着调查那些杀手的来历,然后就收到了九皇子府送来的请柬,
???
九皇子要娶礼部尚书之女为妻?
时间就定在一个月后?
虽然,但是,礼部那老头也不是卖女求荣的人啊,而且,就算是卖女求荣也不该找就皇子那个骚包大孔雀啊,那人长眼睛的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莫名奇妙的花泽瑞当晚就犯了萧弘的窗,
“你就不能走门?”萧弘身着寝衣直着一条腿坐在床上,嗓音暗哑,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二人也不似最初那样说话客套了,主要是萧弘真是被这人给折腾的没脾气了,
再加上他现在看花泽瑞的感觉就也挺微妙的,他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的不对劲儿是因为什么,他是喜欢这种感觉的,既然喜欢也就放纵自己了,
反正那点儿小心思他就藏在心里,也没人知道,
成功说服自己的萧弘如今对花泽瑞的态度可谓是百依百顺,
听了花泽瑞的疑惑当即拿出自己早就查到的资料递给花泽瑞,
“啧啧啧啧啧,殿下你这个弟弟可真是够恶毒的啊。”
花泽瑞拿着手中的调查结果啧啧称奇,能想出给礼部尚书妻子下毒逼婚这种损招,该说真不愧是他嘛?
看在礼部那老头对自己还不错的份上,花泽瑞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的,
转眼到了九皇子大婚的日子,火红的花轿,大红彩绸的轿帏上是艳粉浮金的喜字和如意的纹路,
新娘稳稳的坐在轿中,她的视野只有喜帕下小小的一片,看着自己身上红艳艳的喜服,姣好的面容划过一丝愤恨。
这人若是诚心求娶,她自然愿嫁,可他居然为得到父亲的支持给母亲下毒,现如今她就算不嫁名声夜也坏了,如此就谁也别想好过,这样的下作之人不配成为一国之君,有她在,他也别想有那个机会,摩挲着手中的小瓷瓶,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坚定的光芒,她就不信一个断子绝孙之人还能登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
“送入洞房”随着证婚人的一声高呼,新娘被带去了后院,
宴席开始,众人热热闹闹的寒暄敬酒,
目前为止事情发展还算正常,直到贾仁端着一杯酒走到花泽瑞跟前,
“花将军,先前种种都是下官的不是,还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下官计较,今日借着殿下这大喜的日子,下官想跟您求个冰释前嫌的机会,您看,喝了这杯酒,你我二人共同劲儿往一处使,一起为咱圣昭的昌盛添砖加瓦可好?”
贾仁一番说辞慷慨激昂,情真意切,一些初入官场的小官儿见此都不由得动容,
人群里渐渐传出了让花泽瑞接受的话语,还有人说花泽瑞架子大,故意端着的,
见达到目的贾仁脸上的表情更加诚恳了几分,
花泽瑞好整以暇的看着贾仁表演,心里不住的冷笑,
手指微弹,一缕粉尘没入贾仁的酒杯中,
“哦?那不知,贾大人何事得罪了本将军了呢?”
此话一出,人群中的声音消失了,他们也想听听贾大人是如何得罪花大将军的,吃瓜嘛,国人的本性,
贾仁嗫嚅着唇角好半晌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花将军何必这般,下官是真心想与您冰释前嫌的。”
贾仁顾左右而言他的将酒杯又往前递了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