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看了一圈,只有殿下坐最适合。”
花泽瑞随便找了把太师椅摊上去,嗯,舒服,
“欸,茶呢?”
萧弘无语的看着把他卧房当作自己家的某人,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提醒,
“这是贫僧的卧房,”
“我知道啊,你刚不是还在那躺着呢嘛?”
花泽瑞笑嘻嘻的趴在扶手上用手指了指萧弘的床,
“臣渴了”说完,一脸无辜的看着萧弘,不经意的捏了下指骨,好像在说,你有什么意见嘛?
萧弘当然看懂了,一脸憋屈的给花泽瑞倒了杯凉茶,隔夜茶,哼,冰死你。萧弘忿忿的想着。
花泽瑞无所谓的一饮而尽,翘着二郎腿,
“说说你的想法吧”
“贫僧乃出家之人,红尘已断,并非”
“停,打住,”
花泽瑞蹭的从太师椅上窜起来,对萧弘后退半步的动作视若无睹,
“首先第一步,你就不能自称贫僧了,臣不爱听。”
晃晃悠悠的给自己又倒了杯茶,还顺手捻起一块糕点,嗷呜就是一口。
“不是你叫贫,本殿说意见的吗?”
萧弘满脸憋屈,终还是在花泽瑞的眼神威胁下改了口。
“臣确实让您说,但臣并未说过要听啊,是殿下您的理解有误,可莫要怪罪到臣的头上。”
说完又是嗷呜一口把糕点整块儿塞了进去,
萧弘看着脸颊鼓的仓鼠似的还昂着个下巴不讲理的某人,眸光微沉,闪过一抹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