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花泽瑞正像往常一样陪老皇帝聊天,聊着聊着老皇帝突然把宫人都屏退了下去,
花泽瑞一脸疑惑的看着老皇帝撅着个大腚趴在龙椅底下扒拉什么东西,满头问号。
谁来告诉他这老头怎么了,中邪了吗?还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上身了?
抱着个木头匣子钻出来的老皇帝见花泽瑞满脸复杂的站在一旁,掩饰性的咳了两声。
“花将军,朕有一心愿”
“陛下,臣虽无能,粗鄙,鲁莽偶尔还自高自大,蛮横无理,但只要是陛下想要的,臣必万死不辞。”
还不等老皇帝说完花泽瑞连忙打断,
糟糕,这个脏了的老头该不会是要奴役本殿吧?
先是昧着良心一通自贬让老头知道自己不堪大用,再表一波衷心,嘿嘿,这波儿稳了。
老皇帝嘴角抽了抽,无语的拍花泽瑞后脑勺一巴掌,
“行了,你小子别演了。”
他是老了又不是傻了。
“这是龙申钱庄的子令牌,主令牌不在的时候可暂代管理。”
老皇帝一把把一块看起来破铜烂铁似的令牌塞进花泽瑞手中,
“朕只有一个要求,你,可能做到。”
上位者的威压排山倒海般压下,浑浊的眼睛一瞬间迸射出惊人的寒光,如鹰隼般锐利,直勾勾的盯着花泽瑞的眼睛。
淡定的摩挲着手中的令牌,花泽瑞扑通一声跪下,表情也认真起来,
“陛下不妨先说出来,臣才好答应不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可是天下第一钱庄的令牌啊,就这么送给他了,别说答应一件事了,就是十件事于他而言也就是洒洒水,我没K,我没K,恐龙抗狼抗狼抗,恐龙抗狼抗狼抗。心里乐翻了天,面上还是崩的紧紧 的,该严肃还是要严肃滴,作为一个臣子这个时候该是什么表现他还是知道滴。
老皇帝见此也满意极了,不过还是静默了片刻,才慢悠悠的开口,
“无论日后是谁坐上这把椅子,朕要你保我弘儿一生顺畅”
花泽瑞等了好半晌,结果,就这?
国性为萧,弘之一字那便是当朝六皇子萧弘了,
传闻六皇子的母亲昭华贵妃与老皇帝自幼青梅竹马,却在入宫第二年死于难产,只留下婴儿的六皇子,按理说六皇子该被老皇帝呵护着长大才对,可老皇帝偏偏信了皇后挑拨认为是六皇子害死了昭华贵妃,一直是不闻不问的态度,
七岁之前六皇子活的一直凄惨,好在有昭华贵妃的贴身宫女和嬷嬷一直不离不弃的护着,才得了一线生机,可变故就出在那时候,皇后见六皇子越长越大怕他成为自家儿子的阻碍便想着一把大火毁尸灭迹,嬷嬷和宫女都为了保护六皇子葬身与火海,
赶上护国寺的方丈大师游离归来进宫复命,六皇子当场拜师,被方丈带走了,恰好排名六。归来时已是弱冠之年,青年清秀俊朗,眉心一抹红痕,腕间一串朱红佛珠,妖冶至极,不久后宫里就传出皇后身染恶疾,不幸暴毙的消息,随之而来的是皇后母家欲谋反的消息,一时间震惊朝野,要说这其中没有这位清冷佛子的手笔,花泽瑞是不信的。
那老皇帝如今这般又是做什么,后悔了嘛?心里百转千回,面上不过是一瞬间。
花泽瑞当即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陛下难道不想让六皇子坐这把椅子上吗?”
问的是疑问句,可语气却是肯定的,
“哦?难道你有办法?”这下老皇帝也来了兴趣,他当然希望是弘儿坐上这个位置,只可惜,哎,是他对不起那孩子。
花泽瑞淡淡一笑,“陛下,臣说了,只要您想,臣自当竭尽全力”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朕信你。”
老皇帝闻言笑得爽朗,眉眼间都带上了喜悦。
“好,好,好啊,花将军,朕果然没看错人啊。”
君臣之间就六皇子之事又聊了许久,直到老皇帝的身体实在撑不住了才肯放人离开。”
带着一大堆的航次回去的花泽瑞就朝中皇子研究一番,果然没有比六皇子更合适的了,儿时那般经历却能还保留一颗赤子之心,杀伐果断却不滥杀无辜,嗯,他的天选打工人啊。
说干就干,当天晚上就翻进六皇子的院子把人给揪出来给好一顿胖揍,还美言是习武之人之间的切磋。
气的萧弘眼角直抽抽,手里的佛珠都差点儿给捏碎了,
我tm一个和尚,你跟我讲习武之人?谁跟你习武之人?
“不知花大将军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萧弘揉了揉肩膀,语气淡漠,靠,花泽瑞有病吧他,大半夜的莫名其妙的来揍他。
还是出家人的涵养让他控制住了暴躁的内心,面上并未表露半分,端的那叫一个淡漠疏离。
“咳,也没什么,就是有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