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那時候你才這麼點大,你是我這些年唯一見到過的人”
墨千羽站起來比畫著,那時候的白寧才到墨千羽大腿的高度。
“在山頂上,你穿著紫色的衣裳,應該是綢緞的”
那名婦女看著越來越怒,道:“我家小姐可從沒去過什麼山頂”
“你這人一張口就瞎說,我家......”
那名婦人話還沒說完,就被白寧打斷,說道:“秋水,你去沏壺茶吧。”
“小姐這......”
“去沏茶”
那名被白寧叫做秋水的婦人,氣急敗壞的嘆了口氣,走出了屋子。
屋內僅剩下白寧和夏羽墨兩人,夏羽墨又坐回了原本和白寧面對面的座位,說道:”想起什麼了?“
白寧輕聲點頭後,道:“小女記得當時只有小女一人在山頂,不知夏姑娘又是如何得知的。”
“我坐在石頭上修行”
白寧看著夏羽墨不一會後,說道:“石頭?你是說瀑布下的石頭?”
夏羽墨想著要不然還有哪裡有石頭,那裏就只有我和你啊,是瞎了嗎? 但剛要說出口,就又給憋了回去,當下便覺得說出來也太過尷尬了些,最後只得點頭作罷。
白寧像是恍然大悟一般的,說著:“哦--,小女本以為那是一尊石像。”
夏羽墨的身體瞬間棟住了,石像二字不斷的在她的腦海裡徘迴,說不上來的厭惡感,既不是生氣,也不是惱羞,是一種好像自己被說老的感覺,讓夏羽墨感到很不適,畢竟他看起來和白寧差不多年紀。
白寧看著夏羽墨這般僵硬住的模樣,也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連忙說道:“那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小女只是好奇跑到山上嬉戲,夏姑娘還記著呢”
“我總感覺那只是一個月前的事”
白寧愣在原地,啞口無言,愣了一會兒,只得笑笑作罷。
秋水端著一壺茶走了進來,說著:“小姐我看這時候也不早了,這位不速之客也該離開了吧”
夏羽墨聽著這話,準備起身離開,白寧連忙站起來,道:“不知夏姑娘這十幾年來都待在五花山上嗎?”
“不知道,待太久了,記不清”
“能在五花山山頂上待的如此久,想必夏姑娘必有過人本事,不如便留下來吧”
“留下來?”
夏羽墨露出了一臉疑惑的表情,轉身看向白寧,又道了一句:“留在哪?”
“這裡”
在白寧認真的講出這兩個字之後,在他身旁的那位婦女,瞬間不淡定了,她說道:“小姐,這人也不全都是好人阿,更何況他還有可能是王室遺孤,要是連累我們可怎麼辦。”
“無妨,夏姑娘心胸坦蕩,應該只是個巧合罷了”
“等等,你怎麼知道我有過人本事的”
夏羽墨的腦海裡突然蹦出這個問題,接著她馬上又靈識查了下白寧,她和普通人的靈氣量一樣,甚至還可以說略低一些,但她又是怎麼毫髮無傷的來五花山山頂,又是怎麼知道她有過人本事的呢?
白寧輕笑了一聲,說道:“夏姑娘說笑了,姑娘如此這般脫俗不凡的氣質,自是不凡之人了”
“不凡的氣質?”
“自然是不凡了,說話如此颯爽的女子,在這世間可謂罕見。”
“光是說話就知道我有不凡之處,你也是挺厲害的”
夏羽墨有些吃驚的瞪大雙眼,畢竟光靠白寧的靈氣量是絕對沒辦法用靈識的,夏羽墨從來沒想過還有除了靈識之外的方法,可以辨識一個人的強弱。
白寧靦腆的笑了一下,道:“畢竟夏姑娘長期住在山上,這……自是不同凡響。”
“那只要住在這裡就可以學會這種道法嗎”
墨千羽表現的比平常還要激動,臉上洋溢的喜悅,數也數不清。
夏羽墨無釐頭的話,讓白寧和秋水又再一次的面面相覷,隨後秋水說了一句:“道法?你是道人?”
兩人同時看向墨千羽,等著墨千羽的回答,墨千羽說道:“道人?”
秋水和白寧嘆了一口氣,似乎也不意外夏羽墨的回答,秋水說道:“這......算了,畢竟你連諾威國都不知道”
秋水像是在安慰自己,而說的話。
白寧的眼神間滿滿的溫柔,,有那麽一瞬間露出了一抹嚴厲的怒色,說道:“不得無禮,這夏姑娘不知道的事,我們告訴她便是了,何必如此挖苦夏姑娘。”
“ 當今聖上早在二十年前便統一大陸,而諾威國詭異被滅後,就被若南國收了”
白寧沒有半點嘲笑夏羽墨的意思,就是描述他所知道的常識罷了。
“道人即是稱呼修道之人的用詞”
墨千羽面露疑色,說道:“那不是該叫仙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