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村莊和五花山差了起碼有一百公尺以上的高度,村莊裡人煙稀少,走在路上看見的大多是老人和小孩,鮮少有青年人出現,這其中有一名看上去正值荳蔻年華的粉衣女子,吸引了那名白衣少女的注意。
白衣少女朝著那名粉衣女子的方向走了過去,眼看那名粉衣女子已經走進一間茅草屋,白衣少女把體內靈氣聚集在足底,以便增加速度。
“阿---”一聲尖叫聲從那棟茅草屋的方向傳來。
那名正關著門的婦人,突然看到那名白衣少女出現在他的眼前,長聲的尖叫聲,讓那名白衣少女也被嚇得,不自覺打了個寒顫。
“我去,你這人怎麼的,突然出現在我家門口”
“我沒有突然出現,我是走來的”
“要不然用飛的阿,又不是仙人”
白衣少女閉口不語,只是看著那名婦人,眼神中散發出的厲光,嚇的那名婦人往後退了幾步。
“你......你你來幹嘛的阿”
“我想見那個穿粉色衣服的人”
那名白衣女子面無表情,也不帶一絲懇求或是任何的喜怒哀樂,只是語氣平淡的說出了他想說的話。
“你是誰,我都沒見過你,我家小姐怎麼可能見過你”
“你有沒有見過我不重要,我要找的人不是你,讓開”
眼見那名白衣女子這要走進去,那名婦人張開了雙臂阻攔了他的去路,那名白衣女子只好又往回退了幾步,道:“你在裡面吧,出來”
那名白衣女子依然語氣平淡的說著,既沒有生氣,也沒有羞恥感,就單純只是說話。
屋裡傳來了一個優雅的嗓音,不疾不徐的說著:“閣下是何人,小女子可不記得見過閣下。”
縱使隔著那門婦人的身軀,依舊可以從門外看到那名粉衣女子的身影,只見屋內有一張桌子,而那名粉衣女子就坐在面門口的那張椅子上,悠閒的倒著茶。
“但我見過你”
“哦?何時?何地?”
那名粉衣少女似乎提起了興致,放下茶杯,看上去似乎坐直了身子。
那名擋在門口的婦人轉身走向那個粉衣少女說道:“小姐,他就只是個瘋子,何必跟他浪費嘴皮子呢”
那名白衣少女冷笑了一聲,也跟著那名婦人走進了屋裡,道:“小姐?這是你的名字嗎?”
那名粉衣女子用拿著手絹的手,遮嘴笑了起來,黃鶯般的笑聲環繞在間茅草屋裡,她道:“小女名叫白寧,而小姐只不過是個稱呼罷了,不知閣下芳名是?”
“我叫夏羽墨”
“夏......這個姓氏......莫不是”
那名叫白寧的粉衣女子,看向在他身旁的婦人,兩人面面相覷了好一會都一言未發,而名叫夏羽墨的白衣女子則坐在白寧對面的椅子上,到著茶,等他們兩人說些什麼。
“夏姑娘沒什麼要說的嗎?”
最終白寧和那名婦人的視線都落在夏雨墨身上,而此時此刻的夏雨墨正拿起茶杯靜靜的喝了口茶,直到他發覺那兩人的目光都落到自己身上時,她說道:“要說什麼?夏就是我的姓氏”
“看來夏姑娘有所不知,夏是諾威國王室姓氏,莫非夏小姐是諾威王室遺孤?!”
“什麼諾威王朝,聽都沒聽過”
夏羽墨又喝了口茶,看著眼前震驚的兩人,他迅速的在她腦海裡翻找著諾威王朝這四個字,只可惜什麼也沒想起來。
“一百年前,諾威王朝在一夜間瞬間被滅國,無人生還。”
“所以?”
“所以你要真是遺孤,那就趕快改姓阿,不然就是叛亂”
那名婦人情緒激動,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眼前這名女子,居然不知道在這個國家,要是用了已滅國家的姓氏,相當於是在宣告開戰。
“我自小生活在神......,生活在山上,不是遺孤”
夏羽墨下意識的就要講出神玉山,可她再也不住在那裏了,還是不講比較好吧。
“山上? 那夏故娘方才說見過小女,可小女從未去過山上。”
“你來過”
他們主僕二人面面相覷,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明白夏羽墨再說些什麼。
那名婦女像是想通了什麼一般,瞬間臉上填滿了怒火,道:“哦我知道了,套關係是吧,看我不把你打出去。”
那名婦人走到一旁拿起了牆邊上的掃帚,用力舉起來,用力揮下去的瞬間,夏羽墨已經坐在隔壁的椅子上了,那名婦人頓時愣在原地,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白寧看到這個景象,輕笑了一聲,道:“夏姑娘好功夫,可這小女子......思來想去,實在是沒去過啊,許是認錯人了?”
“不會,我沒認錯人,就是你”
白寧看著那名婦女,又轉眼看向了夏羽墨,有些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