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匀股翘,眼睛黑白分明湿漉漉的,轮廓圆滚,瞧着可人。
脸还是抗打的。
“我就说是你会喜欢的类型,一会儿叫过来认识认识。”
郁邈不置可否,但狗友权当他默认了。
等到饭点,狗友就开始发挥他中间人的作用了。
“哎,小路啊,你过来这边坐。”
他让出郁邈旁边的位置。
狐朋的朋友看出他的意图,打趣似得说了句什么,把人往郁邈那边赶。
“郁少。”那人站在他旁边,见郁邈默许,才站到他旁边,用公筷为他夹菜。
服务员有眼力,没继续为郁邈服务,让那小生主活,从上菜到翻菜,都由经由他一人之手。
只是——
郁邈夹起吃了一筷子。
牛肉太老、酱汁没刷均匀、海鲜也烤老了。
郁邈猜这小生厨艺多半不咋地,不擅长这些,宁可烤老点,怕他吃了拉肚子。
不知怎的,他突然怀念起家里厨房的味道。
“放那吧。”郁邈突然出声,小生夹菜的手顿住,神情有些懦懦。
“是我哪里做的不......”
“让他们忙,你坐下吃。”在这里发脾气基本等于拂了朋友面子,郁邈不想多说,找了个看似怜香惜玉的理由。
果然,那小生面上闪过喜悦,乖巧坐下。
“谢谢郁少。”他说。
小生眼里暗含秋波,懵懂大睁的眼睛看着尤为无辜,当郁邈看向他时,秋波流转,欲说还迎,看着羞涩极了。
是不是真羞涩就不知道了,毕竟他们这个圈子的人各个都像人精似的。
以前郁邈倒是很吃这一套,他喜欢长得乖会撒娇的,有点小心机没关系,识时务猜得到人心思自是最好。
只是今天.....
郁邈看着对方与自己对视,假装恍惚移开,又缓缓对上的眼神,突然想起家里那个大块头。
和人对视会紧张得说不上话。
唉,原来装的和真的还是有区别的。
郁邈顿时觉得兴致缺缺,对小生一直挑起的话题也提不起兴趣,敷衍应答几句后,便说自己要走了。
“你这就要走了?真的假的?酒还没开呢?”狗友在他耳边低语,见郁邈一脸冷淡,想到个可能:“你说你,身边都空缺一年多没人了,他们都说你郁少被伤透了心,要为前任守身呢!”
“荒谬。”虽然知道狗友使的是激将法,但郁邈偏偏最吃这一套。
“我也说!我们郁少是谁啊!怎么可能对吧!”狗友揽着他肩,帮他移了方向,还将小生推到他怀里,向他眨眨眼。
这小生确实有点小聪明,一场下来小动作暗撩不少,给郁邈劝酒,非要把他劝得神志不清。
郁邈看透不说透,狗友一番话点了他一下,想起身边似乎是很久没出现个新面孔了。
多少还是有点影响的吧。
上场恋爱谈得太久太累,弄得收场惨淡,让他一时懒得去接受新的人了。
也许也是时候了。他这样想着。
这场狂欢没持续太久的时间,夜晚刚刚开了个头,天下便下起零落的雨。
半醉的郁邈被人扶上车,车外的狗友还叭叭在那嘱咐小生让他照顾好郁邈。
“郁少。”小生弯腰进车,与郁邈贴得很近:“我们是去酒店吗?”
其实应该去酒店的,但半醉的郁邈一时脑子打懵,说了句,不去酒店,要回家。
长相颇好的男子将半张脸埋入手心,脸偏向窗外,中指与拇指搭在两边太阳穴上揉捏,眉心皱着,表情带着点不耐烦。
撩上去的头发落下来几根,任意搭在主人手背上,看着格外慵懒。
笔直的双腿被包裹在西裤内,看起来禁欲诱人得要命。
路还没走一半,小生的手就开始不老实,食指点在郁邈的膝盖画圈。
郁邈没动,他只觉得太阳穴涨得快炸掉。
司机和小生将他一同扶下车,有眼力的司机早已发挥透明人的功能溜之大吉。
天空雷声隆隆,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蓦然点亮一片暗空。
小生随着郁邈进门,门内漆黑一片。
——席伯涵没给他留灯。
郁邈‘啧’了声,啧音还没啧完呢,后面突然一股冲劲把他吓了一跳。
小生攀着郁邈的肩,踮起脚,殷红的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郁邈眯着眼站在原地,一如刚才般没给出任何回应。
小生不觉他冷淡,只觉是自己伺候不周,吻得更加卖力,小巧到舌露了出来,氲湿面前人的唇线,再慢慢向内延伸,直到触碰到牙关……
郁邈手搭在这人的腰间——小生的身材管理做的很严格。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