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又转到他旁边人身上。
他指着人家的纹身上的猫头,眼神涣散。
“这只是……季泊寒。”
“席伯涵。”猫头没脾气地纠正。
郁邈和小猫们闹了会儿,累了,要准备躺床。席伯涵拉上房门,将他送进主卧。郁邈面朝下扑上床弹了两下,不动了。席伯涵怕他一会翻身跌倒,撩开被子给他两边垒起弧度,去厨房端了醒酒汤出来,扶着他坐起来喝了一半。
郁邈缓慢地打了个酒嗝,双眼放空,由着坐姿滑下去,没心没肺地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期间,他恍惚感觉到那人扯了自己领带和外套,还给自己擦了把脸和手,才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第二天一早,郁邈醒来,发现自己眼皮没肿,喉咙没痛,太阳穴也不胀,身上虽然称不上干爽,但没啥黏腻感。他之前喝了就睡,衣服也不脱,裹着被子一晚上得出一身汗。
他坐起来,摩挲把脸,伸脚去探鞋,没想到一探就进去了。
有人连拖鞋放的位置和角度都思量过。
大爷的,郁邈下楼看见桌上用保鲜膜覆着的早餐。
他要给十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