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找你的事儿,看她不好,我就高兴。”
“行了行了,背后笑人也不好。”
秋眠应下来,乖乖待在一边。
“对了,小姐,你刚刚装得太像了,连我都被吓到了,要是小姐去演戏,估计那些人都要滚去卖烧饼了。”
少女没说话,只轻轻翻了一页书,然后抬头冷笑着望向还在傻乐的秋眠。
“谁告诉你我是装的了?”
秋眠反应过来,大惊失色:“啊?小姐!小姐原来你是真不舒服啊,现在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都是我的错,哎呦哎呦,我怎么这么蠢呢,哎呦哎呦。”小丫头在一旁捶胸顿足,蹙着眉毛哎呦个不停。
“行了行了,不怨你。”林清绮摸了一把她毛茸茸的脑袋安抚到。
“明天我们早些出去,去老冯的店里,顺便再买一件晚上要穿的衣服。”
“好嘞小姐,秋眠知道了。”
钟表咔哒咔哒的响,书页也一张张被翻过,等到终于过了十点半,少女才合上了书本放在一旁,钻进暖好的被窝里,醒过来的小猫咪也跟着顾涌进去躺在她身边。
“小姐,要我关灯吗?”秋眠轻声问道
“不用了,留着吧,才刚回来我还不太适应,去休息吧,没什么事了。”
“好嘞好嘞,那小姐你有事直接叫我,我就在外面。”
室内终于又恢复了安静,只剩下干枯的炭和摇曳的灯。
林清绮突然爬起来,打开了柜子,拿出一盒药片来,就着温热的牛奶吞下一片。
林清绮只静静坐在那,抱着呼噜呼噜的猫,看着窗外的大雪,一言不发又沉寂,眼眸里分分明明地溢出了满满的忧郁和悲哀来。
南街,巷子里的小院。
“废物!一个客人都招不来,要你们干什么吃的!”暴怒的声音把村里睡着的狗都给吵醒了,纷纷狂吠起来。老鸨子站在屋檐下颐指气使地训着话。
院子里的女人们已经呆呆站了三个小时了,一个个都快失去意识。
“妈妈,下大雪了,街上本来就没什么人,更没什么男人……”一个实在受不了了的女人小声辩解了一句,还没说完就紧接着是“啪”的一声,清脆又干净。
重重的巴掌把那个老大不小的女人直接生生扇哭了,坐在冰凉的地上不停掉眼泪,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
“这个院子里什么时候轮得到你说话了?下贱的东西,受不了就直说,明天送你去白房子不就得了,满足你?轻轻松松。”
“我错了,我错了,妈妈,我错了,我好好干,我一定好好干,求您了,千万别送我去那儿。”女人被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跪在地上连声求饶,仿佛明天她就要下进地狱里去了。
实际上,白房子是比地狱更可怕的地方。
“好好干?晚了!剩下的不安分的下贱胚子也都给我听着,不想待就给我滚去白房子,没人求你待在院子里。”
院子里的女人们都被冻僵了,却还是毕恭毕敬地答道,只是都发着抖,不知道是被冻得还是被吓得。
寒风里像是带着刀子,一刀刀剜着人肉,一刻不停歇。
王妈妈又阴狠地扫视了一圈,厉声喝道:“散了吧!一帮子没用的。”
女人们闻言如蒙大赦,都呼啦呼啦往屋子里钻,只是被冻得麻木的脚一旦沾着地就疼得直冒冷汗,于是又一个个走得像乌龟一般了,慢慢吞吞的。
等到众人都进了屋子,独独留下哭到晕过去的那个,和迷茫地站在那儿的盼儿。
老鸨子几步走过去,扯住盼儿的衣领往一边儿拽着,又是一个清脆的巴掌落下来,把她的头都扇到了一边,快要支撑不住。
“没用的东西,知道我买你花了多少子儿吗?你卖一辈子恐怕都挣不回来的数!小贱蹄子,别怪我没提醒你,不听话只会活得更惨。”扭曲的脸把皱纹都堵在一起,把一条缝儿的眼睛都遮得看不见,咬紧的牙关嘎吱作响,嫣红的嘴唇像是刚吃了死小孩儿,一副嘴脸比什么鬼怪都要恐怖上一万倍。
“看见那儿的衣服了吗?”老鸨子站在台阶上,指了指棚子下面放的三大桶衣服。
盼儿虚弱地乖乖点了点头。
“去把那儿的衣服都给我洗完喽,洗不干净就重新洗,什么时候洗完什么时候再睡觉,水不够就去打,别想着给我跑,听见了没。”说着,那老鸨子就要再次抬起手掌。
害怕的盼儿立马强行打起精神战战兢兢地疯狂点着头。
王妈妈吩咐完了,狠狠瞪了一眼这个一直发抖的小瘦子,像是要把她囫囵个儿吃了才能解气一样。
臃肿的身子裹着大棉袄,一扭一扭地揣着手走进了暖和的里屋。
冷冰冰的院子里,又只有盼儿惊魂未定的急促呼吸和冷风吹过落叶的沙沙声了,萧瑟又恐怖。
盼儿摇了摇头,忙跑下台阶,跪坐在那个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