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耷拉着，跟章鱼腿似的。
她转头看向李晚晚，顺道摇了摇头，活像个小妖怪。
李晚晚实在没忍住，把正在喝的橙汁一口喷出，全喷在她脸上。
然后，羞愧地一手给小鹅擦脸，一手捂住自己的嘴，连声道歉。
小鹅什么都不做，狼狈的样子已经非常搞笑了。
评论区再次被引爆，但是礼物却没有刷起来。
薇薇总的号一直没动手。
我禁不住问她，节奏还不对？
她回答说，大佬会愿意给一个搞笑的丑八怪刷礼物？
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她又补充说，别让李晚晚太丑化自己，注意颜值和档次，也免得被投诉封号。
我明白了她的意思，在李晚晚打算塞更多蟹腿进嘴里的时候，阻止她，示意她，要美美地吃，又让小鹅保持不动。
李晚晚花了点时间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做了一次示范，如何优雅而华丽地吃下整根蟹腿。
在她吃的过程中，小鹅嘴里一直塞着6根，时不时晃头晃脑一下。
聪明女神戏耍小丑女的定位，越发清晰。
这时间，薇薇总的账号突然开始刷礼物，我也直接跟上，“风轻云淡”疯了似的跟我们对刷……
吃播一共持续了两个多小时。
服务员来提醒过超时的问题，我跟他们承诺，会做出补偿。
整个晚上，“风轻云淡”一共刷了超过50万现金的礼物，而我跟薇薇总付出的礼物，不到20万。
再加上其他各种小散客的礼物，杂七杂八加起来，也有一两万，而且吸引了一次非常高的人气。
这次试播，意外地给直播事业打开了新空间。
只是是以李晚晚最不愿意的方式。她如果知道，最终盈利靠的还是大佬刷礼物，一定会生气，甚至沮丧。
但我现在只能隐瞒这些，跟小鹅一起哄她，让她只关注直播内容和形式，其他的所有事都不要操心。
她乖乖听话，因为晚上吃得太多，有些不舒服，回家后很快就睡了。
薇薇总深夜发来微信，是一份明细单，让我看看她这一次的成本投入，包括刷礼物和买推送流量的钱。
她的投入总成本超过10万，比我稍微多一点，但因为是公司行为，有一些折扣和优惠，实际效果比我的真金白银更强。
我大概算了一下，应该没有虚假的数据。
她打来语音电话说：“你现在这一套做得还不错，不过，你自己做，还不如来我的公司做，成本更低，效果更好。”
我说：“李晚晚可能对现在的模式还存在疑问，而且现在靠大佬刷礼物，最终的结果，难道不就是把李晚晚送给大佬？”
薇薇总说：“既然你们是情侣关系，为什么一开始不承认呢？”
我说：“因为真的不是。”
她说：“那你做的这一切，到底图什么？”
我冷冷地回复她说：“你已经习惯了一切从利益的角度去思考问题，你不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