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我们两个当然是要赌的,可在这之前,得容我把刘总的烂摊子收拾了。”
“刘总的赌局自有他信任的女人来完成,陈总就不必参一脚了吧,免得伤了和气。”
“如果是刘总亲自在玩,我当然只是一个看客,可现在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那就另当别论。”
懿行故意滑动细长优美的手指,那女子一时招架不住,情不自禁的妩媚洒笑:“大名鼎鼎的陈总,什么时候也和我这个小女子争起高低来了?”
陈懿行故意靠近那个女子耳边,一手搂着她的香肩,小声又魅惑的说:“你还不配,不管你为谁做事,保住小命要紧,我的这个香,你没闻过,也没见过,是不是有一点晕,如果没有我的解药,你一会儿会自动跳江的,你好好想一想有没有人救你。要不然就快点为刘总解了香毒,十分钟内去卫生间,也许你还有的救。”
在外人看来,陈懿行完全就是和那个美艳性感的女人在调/情,可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其中缘由,那个女人明白,一会双方人马大战起来,有谁会顾得上自己,本来自己自保没有问题,可现在又中了毒,要是真跳了江,只怕没人救,还会有人推!看来还是先保命要紧。
“陈总,你好坏啊,人家想了你好几年,你就是不为所动,现在我死心了,靠上了刘总,你又来撩拨我的心弦。”说着手臂一推,陈懿行微微退了一步,反倒靠近了两步,丝丝扣着那个女人的命门,随时有轻举妄动,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她。
“我解。”说着放下牌,娇笑不停的拉过刘铭言的脑袋,直吻了下去,还没过三秒,就看见刘铭言的眼睫眨了眨。
懿行放下了那个女人的胳膊,“乖,去上个卫生间,换换手气,再来帮刘总赌。”
那个女人果真起身,并没有看系洪涛暗递的眼色,杨柳摆风一般,扭啊扭的走了出去,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站起来,走出去,用了多少劲道和力量,才没有当场倒下。
陈懿行随意的拿起那一副牌,不经心的说:“系总开牌吧。我们也是老牌友了,没必要磨磨唧唧。”
系洪涛却看着那个女人步调缺乏平衡的往卫生间横着走去的背影,迟迟不敢开口,看着陈懿行几秒钟就拿下了‘毒妖’,必是受了什么牵制或者直接就是中了毒,以毒攻毒,漂亮的反攻,要不是用毒之人了解毒的利害,也不会这麽快速战速决,那么这幅牌只怕也已胸有成竹。
系洪涛在几番思索利害之后,决定还是尽快开牌,反正桌子上的筹码都是刘铭言的,赢了,再赢个几百万,刘铭言就彻底倾家荡产了,永无翻身之日。输了也不打紧,不就是把刘铭言的钱返回去施舍他一点儿,刘铭言所有的身家已在自己手里,那几个破铜烂铁自己也看不上。
话说回来,那幅牌是‘毒妖’拿到手的,肯定不是什么好牌,本来必输的牌,陈懿行能翻出多大牌面。
自己桌面翻开的牌是7,8,9,10,黑心花顺,下面压着的牌就是连着的同花顺黑心11,输赢已定,只等陈懿行开牌,而陈懿行桌面是三个11,拿到任何牌都是输。想到这里,系洪涛拿起牌就要开,却不料陈懿行快他一步:“既然该我开了,我就不客气了。”赫然开出来的就是—黑心11!
这时系洪涛拿着牌的手愣在了半空,开也不是,不开也不是,只能定定地瞅着自己手中的红心10,默默哀怜,什么时候被陈懿行掉了包,都不知道,即使开了牌也是输,这不得不怪自己眼力劲拙了。
快战快捷,何必再和陈懿行斗个你死我活,没了‘毒妖’,自己在陈懿行和刘铭言手下只怕都是走不了几招,刘铭言已倒,快点结束了这一局,那桌上的所有就是自己的了,至于要不要和陈懿行赌,那稍后再议。
“陈总,刘总之前喝了一些酒,不胜酒力,只能回去休息了,我们的赌局只怕没法进行下去了。你和我的赌局,我们设在明天,你看如何?”
“既然我来了,为何要等到明天,择日不如撞日,再说刘总的桌上还有赌资,怎么能说散就散了呢?”
“如若刘总还能赌,我当然舍命也得陪君子,问题是刘总正在伏案大睡,这个赌局如何进行?近日我也累了,我和你的安排在明日,还是比较公平妥当。”
“那你的意思就是说,和刘总的赌局还没完,还要继续了。”
系洪涛仔细看着刘铭言的睡姿,完全没有要起来的迹象,才胆大的圆睁着不大的双眼,“刘总的赌局只能他自己完成,别人谁也不能替,这是我们这里的规矩。任何人不能破例。”
“好,那我看看,刘铭言为了自己的清白,为了自己的产业,到底能不能醒过来。”
陈懿行用一种奇异的手法,眼花缭乱的在刘铭言身上一通按摩比划,刘铭言差一点忍不住笑出声来,才不得已慢慢睁开了眼睛。真想捶打陈懿行几下,要不是知道他最喜欢的女人在他舱室里,还真以为他喜欢自己,占尽便宜,大口吃豆腐。
刘铭言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