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渣都没得到报应,我怎么可以生病、怎么可以死!
我仿佛一下子清醒了,突然觉得那个挣扎在情爱中的自己很傻,形婚而已,谁会认真?
我撑起身子走出去,一步步走到书房门口:“傅言殇,我是不是快死了?”
他恰好挂断通话,大概没想到我这么早就回来了,眉心一拧:“你说什么?”
“我说,我是不是快死了?找不到适合的骨髓,我就活不了多久……”
傅言殇薄唇一抿,打断了我的话:“不是在说你。”
“那是说谁?”我知道这样问很唐突,可还是忍不住问,哪怕真的患病了,我也应该病得明明白白吧。
他的眉头皱得更深:“说了你也不认识。秦歌,不要纠缠这个问题了,你的身体没什么大毛病,死不了。”
哦,没什么大毛病,却要每晚睡前吃药,就是不愿意对我说实话么。
我看着傅言殇的眼睛,“可我今天整个人都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傅言殇可能看出我脸色不对,摸了摸我的头。“低烧。头疼吗?”
我摇摇头,“头不疼,但肚子很疼。”
他问道:“生理期?”
“……嗯。”
他顿了顿,似乎没有丝毫尴尬和避忌,直接问我:“血流量比之前大?”
“嗯。刚才有点吓人,现在好像好了点。”
话刚出口,我就感到脸上一灼。
这种私密的问题,他一个大男人,竟能问得如此自然,而我居然没羞没臊地回答了他。
可我们,中午的时候,明明还闹得很不愉快……
傅言殇见我闪神,手臂一挥,直接拉着我走回房间:“把裤子脱了。”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条件反射般问道:“脱裤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