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他只是要续弦再娶,为什么要陷害溪月?”
谢明珠看着族长和谢溪月,沉声道:“他们先声夺人的将自己塑造成受害者的形象,这样人家提及谢溪月时,会说溪月的不是,病死的原配和偷人的原配,哪种说法有利于媒婆说亲?”
“他要真不想和溪月过了,大不了给溪月一纸休书,何必这么侮辱人?……”族长夫人气得不轻。
谢明珠伸手抚额,道:“这只是我的猜测,七哥可以让人打听打听。”
族长沉默没有说话。
谢溪月却是红着眼眸,低声道:“明珠,那我难道只能任由她们往我的身上泼脏水?我……”
谢溪月一想到兰兰,不禁悲悸万分道:“他们这么对我,我不意外,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待兰兰呢?倘若兰兰真有这样一位母亲,那日后怎么说亲?”
谢明珠神色一凛,态度坚定道:“所以,我们得还溪月一个清白,否则,倘若这事闹大了,整个谢家村的嫁娶,都将受到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