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通薄以商的电话。
就在拨打最后一则电话,仍旧无人接听,她失望的放下手机。
划看他的联系人,又拨打许知言的电话,意料之中却又意料之外,他接通了。
“喂,许知言,宋时屿发高烧了,怎么办,药在什么地方?”
但是接通的人并不是许知言,而是一个女人。
“许知言?你找他,他不在。”
“不在你怎么接他的电话?”姜瑾月焦急万分,说话也带着一股冲意。
那边的女人似乎毫不在意,懒懒散散的回复:“路上捡到的手机。”
姜瑾月莫名觉得声音有些耳熟,但来不及细想,对方就挂断电话了。
一个个的都是关键时刻掉链子。
真是气死她了。
姜瑾月只好又去拿了一袋冰袋过来,敷在他的额头上,抱着他的脑袋,用湿毛巾不厌其烦擦拭他的脊背和胸膛。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身上的战栗似乎小了些,也不再喊冷。
姜瑾月不是医生,这种状况不知道是好是坏,对于未知的情况更多的当然是恐惧。
她试探他额头的温度,并没有什么特别明显的变化。
此时宋时屿的手机响起,姜瑾月的眼里乍泄出欣喜的光芒。
“喂,薄医生。”
“宋时屿发高烧了,你能过来一趟吗?”
薄以商的语气里充满疲惫:“很严重吗?他家里不是有药吗,你先找找,喂给他吃,我过去的话还得一段时间。”
“我找过了,不知道放在什么位置。”
“床头柜,橱柜这种地方都找一下。”
“你说的我全都找过了,现在我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已经高烧很久,我只给进行物理降温。”她哽咽的一下,紧紧的握住宋时屿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