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脸,这花魁嘛除了供人娱乐,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用处你说对不对?”
这是故意说给东方颜尔听的,沈柏灵就是想当众侮辱他。
屏风后的男学生有不少开始偷偷地笑话东方颜尔,李显自言自语道:“这丫头可真是胆大!”
萧瑞在一旁道:“这沈二向来有仇必报,等着瞧吧,这东方颜尔有的罪受喽。”
萧凛听了这话也忍不住摇了摇头,走到东方颜尔身边道:“东方殿下莫要在意,阿灵这个丫头深受国师大人和父皇的宠爱,平日里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东方殿下不要见怪,等以后相熟了你就会发现阿灵品行端正,不是心存不正之人。”
东凌皇子身份尊贵,陛下不想与东凌交恶,东凌也送出皇子以示诚意,要是一直在这里被欺负怎么也说不过去。
东方颜尔无所谓地笑道:“今日不宜出门,被狗咬了一口,我总得看主人的面子,不是吗?”
萧钦冷着脸,将手中的书砸在课桌上,东方颜尔闻声看过去,“我说的不对吗?二殿下?”
萧凛深吸一口气回到了座位上,他还是决定不参与的好,这东方颜尔和沈柏灵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别打起来再和他牵上什么联系。
萧钦道:“你说的对与错,与我何干?”
沈柏灵被颜尔气的捏拳头,等听到萧钦替她说话时,她反而一点也不讨厌东方颜尔了。
笑呵呵地赶萧婉笙和李荻走,“这是我的位置,你们去别的地方。”
萧婉笙原也不想坐在这,她选了前面的座位,因为前面的座位与颜尔最近。
而沈柏灵选的位置与萧钦只隔着屏风。
李荻不肯走:“你来的晚,我来的早,这个位置是我先选的!”
“这个位置离夫子很近,你课上偷吃东西夫子一眼就看到了!”
“我不吃东西!谁敢在张大人课上吃东西!”
沈柏灵苦苦劝道:“我是为你好,你应该坐后面去,这样夫子就不会找你回答问题。”
李荻一屁股坐在了位置上,“我就不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想和二殿下坐在一起,人家二殿下都烦死你了,竟然厚着脸皮跟狗皮膏药似的,丢不丢人!”
“你走不走!”沈柏灵怒了,李荻坐着不动。
沈柏灵一气之下,将她桌子搬走了。李荻气的要哭,起来跟她抢桌子,沈柏灵足尖一勾又将她凳子勾走了。
李荻刚转了个身,沈柏灵转身回到了李荻的位置上,一手放桌子,一脚放凳子,随后坐了下来,一整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
李荻还在发懵,她是如何被赶出来的。
女子屏风这边热热闹闹,男子那边也凑在一起看热闹。
萧钦嘴角微微扯出弧度,又强忍着不笑。
沈柏灵的这一身武功倒是令东方颜尔和郎寂沣刮目相看。
其他质子也都在夸赞沈柏灵好功夫。
李荻深感侮辱捂着嘴巴哭了起来。
张正还在殿外百米就听到了有人在哭,两根花白眉都快连到一块去了,踏着快步,来势汹汹地进了殿。
怒道:“学正殿是你们喧哗的地方吗?”
见到张正这张脸所有人以最快速度坐回原位,并打开了书本。
李荻抹着眼泪,憋着不敢哭,低声地抽泣着。
张正厉声道:“怎么回事?”
李荻抽泣道:“沈柏灵欺负我,她抢我的座位,还打我!”
沈柏灵睁大了眼睛:“我什么时候打你了!”
张正正想问问沈柏灵到底怎么回事,刚抬眼,屏风上密密麻麻的小洞,顿时火冒三丈,吼道:“沈二!你真是朽木不可雕,碎玉不琢!”
“我怎么了?”
张正手臂气的发抖,指着屏风:“你看你干的好事,这屏风好端端的,你为什么要破坏它!你可知这屏风是做什么的?”
沈柏灵比窦娥还冤,委屈道:“不是我,是她们,真不是我。”
这些女学生一齐摇头。
“你给我滚出去!”张正指着外面:“你今日就站在外面听课,不许进学堂。”
沈柏灵小脸涨红,拿起书就要走,张正看她放在书坐上誊抄的《礼记》,拿起来检阅,上头字迹潦草,十分不用心,一把将纸张扔回桌子上,道:“今日课下,你就在这学正殿重新誊抄,什么时候端正地抄完,什么时候回去。”
外头日光正逐渐毒辣起来,白望舒想要求情,几度张了嘴,待看到张正那一刻,又吓的把话咽肚里去了。
别的夫子罚的话,萧凛还会求情,可这张大人平日里连陛下都害怕他,何况他了!身为太子被责问都是常有的事,骂骂沈柏灵还不是家常便饭,萧凛瞥了一眼萧钦,萧钦正看向他。
萧凛摇摇头,继续假装看书。
正值秋老虎,殿外的廊下也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