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一个聆听者的角度来回应她,只好简短的嗯了一声。
“……那你对Assassin也没有了解吗?”
芭米亚摇头,“我没有见到过委托人、也没有看到Assassin——甚至没办法确定那个是Assassin、仅凭Lancer的一面之词……”
“那个确实是Assassin。”
出声的是在旁边一直沉默着的Avenger,他皱着眉头说,“那个时候是我和saber都看到的——”
“那个家伙的存在感简直低到没有、拥有这种能力的绝对不会是Berserker吧?”
对了,在那个空档还有Avenger和saber……难怪后面Avenger没有反驳Lancer的话。只是、
“……什么叫做低到没有?”
“字面上的意思啊。”
他摊手,“servant可以感受到servant,我对杀气也有特殊的探查能力、可是尽管如此我们还是没有发现他(她?)的存在。”
“……如果不是saber的master确实倒下了、我也不敢相信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Avenger似乎有些斗志昂扬,对Assassin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不过说到saber——
我问他,“你和saber之间是……?”
Avenger答,“那个家伙用了最后一条令咒让saber缠住我——好让他去补刀,然后就——”
然后就出事了吗……Assassin?
猜测被证实了、虽然不知道用意,但毋庸置疑的是Assassin救了我一命。
——。
没有什么可以犹豫的。
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我也早就应该想到了,不论结果如何都是我的选择。
“要除掉Assassin。”
我用指尖沾了茶水,在桌子上画了个叉。
“按你这么说的话,他(她?)是很擅长隐匿的类型……那就先找他的master。”
在叉上写了‘玲华’这个名字,部署着接下来的行动。
“……除此之外还有北堂院、这个是最要紧的事情。”
心里还是有些不好的预感,而这种感觉的源头也很清晰的指向北堂院——
“她会出手,但不是现在。”
老太婆老奸巨猾,不打没准备的仗、也许她觉得一个下马威就能把我吓得举械投降了——如果是以前的我也许有可能吧。
冷静的测算着下一步,桌上的水迹慢慢的褪去,我又把‘玲华’描了一遍。
“……所以先手是我们。”
在陷阱上铺上落叶是最好的伪装,往往能捕捉到粗心大意的猎物、但是我要做的不是狩猎,因为猎物已经知道了捕手的计划,如果依旧大摇大摆的四处张望,保不齐会被咬到脖子。
我没有绝对的实力也没有万全的信心,但仅仅是等待的话——
……也许说是“nothing of something”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