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工藤新一唱的歌实在是太过糟糕,此刻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拿起手机,拉出摄像机,拍照摄像录音一气呵成,你意识到她是早有预谋。抬起头,工藤优作如你一般,脸色不太好看,但也做不出现场拿东西堵住自己耳朵的举措,只好硬撑着等他唱完。
“But it doesn\''t stop the pain
If I see you next to never
How can we say forever
………………”
舌头软绵绵的,包裹着混沌的理智和旖旎的光线,再难吐露出任何字句,安室透说的话在他脑子里翻腾而过,只留下难堪的痕迹,如若是视若无睹,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已有裂痕,错错错,另一个自我难以抑制的想着。
应该怎么做?
一曲未过,工藤新一脑子一顿一顿,像是锤子在中若无旁人的砸下,他觉得有点反胃,扔下酒瓶,踉踉跄跄的走到了洗漱间——
你担心的站起来,碗筷接触发出清脆的响,害怕他万一出点什么事情。说了声抱歉,你正待离席,却被人不容置喙的拉住手臂,“估计是醉了……就喝这么点……回头恐怕不能和我一块儿去夜店了。”工藤有希子脸上还有没有止住的笑意,也扶着桌子起来。
她自己站的不太稳,但语气轻松随意,笑道,“那么,我去看看他。”
……
…………
一顿吃了几个小时的饭总算结束。把醉的一塌糊涂的工藤新一先送上车,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都喝了不少的酒,再开车上路无疑是自找死路。思绪飘忽不定,不安的预兆,工藤有希子那根烟还在抽,恋恋不舍的抽,是因为初夏的太阳,亦是初夏的不忠(注3)。
收回视线,醉意之下,他仍有足够的理智找来了曾经当过自己妻子司机的出租车公司的职员,送你上车,关上车门,弯腰,呼吸声带着□□焚身的躁动,初夏,夏,本身就有异样的意味,进退两难的田地,任谁也不愿沦落至此,“别再过来了。”他在你耳畔低语,似是而非,冷静道,“最近我们都会很忙,短期不会有时间再次会面。”
短期,即是一辈子语焉不详的概述。
撂下这句话后,继而不见他意的叮嘱几句,就不再过问,转身离去。
这句话有别的意思吗?还是没有?他知道吗?又知道多少?你是有意的吗?还是无意?
工藤有希子思绪漂浮,长长的烟灰掉下来,断掉的半截烟砸在她艳丽的红色礼服上,烧出一个清清白白的洞。那根烟,那根细细的白烟,被扔在地上,细高跟一踩,碾过,就全无燃烧的欲望。
到底是没抽完。她模模糊糊的想着,喝酒喝的真的有点太多了,本不应该的。
怎能“忍把浮名,换了浅斟低唱”?
——而那根烟,她不会再抽,所以、这辈子也抽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