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刺耳的指责,还是置若罔闻。
她站在窗前,外面日光还未彻底暗下来,透过窗户,她看见了先前让绮儿移栽过来的那株禾雀花藤,正被支撑着攀在一丛修剪得很规整的红豆子灌木上,把灌木包围了半扇——也不知能不能长得好。
白朴瑛说了几番都不见她给反应,那怒火已是越积越如滔天,忍无可忍,上去一把扯住白夫人的手臂,喝道:“我跟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白夫人被扯得身形一晃,下意识扶了一下身边的一个珍宝架。
那架子上放置了不少珍宝摆件,受这一拽,也不稳当,摇摇欲坠间,接连摔下来两个瓶子。
瓷瓶砸碎在地上,声音让怒火中烧的白朴瑛醒了神。
他呆呆地看着一地碎瓷片,又看到自己紧紧掐着白夫人胳膊的手,一阵后悔,忙松了手,道:“我一时生气,不是有心的。”
白夫人理了理衣袖,什么也没说。
白朴瑛自觉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也是灰心丧气,便沉着脸,迈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