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嬷嬷在宫里十几年也不是白干的,什么大场面她没见过,便是当今坐高堂的不穿裤子的时候她也见过。
俯身行了一礼,梁嬷嬷不卑不亢的开口道「相爷莫怪,老奴是怕小姐解释不清楚惹相爷生气,才一时情急闯进来的」梁嬷嬷这句话的言外之意就是我是怕你生气,为你好。
「哼,是吗?那本相就听听你有何说辞」一拉裙摆,坐在身后的太师椅上,双臂搭在椅子两侧,大开大合到有些公堂审讯之意。
焦伯远表面看起来清流正派,温润儒雅,可越是这种表面正经的人,内心的欲望才最重,他们懂得掩藏自己内心的黑暗,只有在无人处不受威胁时才会撕破面具露出那邪恶的真面目。
此刻焦伯远不觉得焦鸢这个女儿是威胁,他自认自己是一个公正的父亲,对于这个嫡亲女儿,他可以给她一个解释的机会。
强忍下心中的恶心,焦鸢转过头不去看焦伯远,锣鼓已经敲响了,大戏还是要接着唱的。
梁嬷嬷看着自家小小姐背对着相爷,委屈的落泪,而相爷却没有一点要安慰的意思,一时心里怒气翻腾「相爷回府也不说先去照看生病的女儿,反到先把小小姐拘过来训一顿」
「先前章家的那个表小姐与端侯郡主起了争执,不顾脸面的在各家公子小姐面前出尽了洋相,相爷不去责问表小姐到来训责小小姐这个从中调和的」
梁嬷嬷说着哽咽起来,「我家小小姐是个可怜的,自小没了亲娘,相爷国之栋梁事物繁忙,少不得忽略了小小姐,可怜我的小小姐年龄这般小,被误解了都不会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