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半白,脸上布满皱纹,两眼却透着威严的光芒,说话时声如洪钟,精神头很足。
“过节?这话在郑家说出来怕是没人会信。”郑锦枝哂笑道,“有话直说,别卖关子。”
郑汝晏轻摇手中的折扇,落下一子,“郑业麟夫妻俩要回国的事听说了吗?”
“就为了这事?”郑锦紧随其后落子,神情不屑,全然没当一回事。
“看来你是知道的,有什么想法?”
郑锦枝反问:“你呢?”
“哼,毛头小子,没大没小的。”郑汝晏将折扇“啪”的一关,喝了口茶,面上凛然,“郑珩做的那些个勾当大哥是看在眼里的,他揣着明白装糊涂无非是想借你跟案子有牵扯,让你当恶人,眼下是他更猖獗了吧,想借此敲警钟。”
“你不是都知道了,何必再问我。”郑锦枝淡然道。
“这件事你倒是看得清,其他事上不是怕你分不清何为俗手,何为妙手,趁着大哥有意让我回来与那小子分说一二,来给你提个醒。”
郑汝晏轻笑,目光扫过棋盘,落子攻占中盘。
“你指什么?”郑锦枝从容应对,还是选择了先防守。
见他仍没有进攻的趋势,郑汝晏把扇子往桌上一搁,再落一子,攻势更强。
“听说,你和顾家的孙小姐订婚了。”郑汝晏说,“在我看来,这正是一招俗手,牵绊,弱点,漏洞百出,给对手立了个靶子。”
“那可不一定。”接下来一子,郑锦枝没再防守,大胆进攻,“我已经订婚,就不劳烦二爷爷挂心了,这件事其中牵扯的弯弯绕绕,你不在局中,看不清。”
郑汝晏瞳孔微张,他这一子走得如履薄冰,竟扭转了些局势,白子占据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