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办法?我是病人嘛!"
好不容易出现一个实力坚强的对手,要是对方因为不想惹麻烦而不肯奉陪了那可怎么办?
"那有什么关系?大不了就是被罚去帮忙准备伙食罢了,我可以乘机填饱肚子呢!"萨博拍了拍胸脯,"要是妳因为这样就拒绝和我比试,那才是我的损失呢! "
"你……"是在照顾我吗?
对方不说分由将他拉了起来,"好了,我们现在就来比一场吧!"
事实证明,萨博的确遵守了诺言,没有因为被骂而不再理睬她——严格说起来,这家伙比自己还要难被管束。
而西莉尔斯……"果然还是得靠偷袭吗?"
这家伙就是个怪物吧!
不过两年后,有本事管住他的人就会来到革命军了。
西莉尔斯非常佩服克尔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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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她遇见凯欧提,则是在那之后。
那是在巴尔迪哥的医务室,在西莉尔斯平均一天一次的毒瘾平复后没多久。她看到伊万柯夫出现在门口,立刻以点滴架为佩剑、以氧气罩为头盔……"您来了,伊万大人!"
她隆重地单膝下跪——自从人妖们向她说了不少童话后,她便对向伊万柯夫行骑士礼有着莫名的坚持。只不过她发现,伊万大人的身边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还记得凯欧提对她说的第一句话是:"哇喔,妳看起来像是长毛的金针花干。"
"如果是黄色的花,我比较喜欢月见草。"
"喔,那妳真可怜。"男人耸耸肩。
是个失意的剑士?西莉尔斯猜测。
说实话,他的形容非常准确。她因为体内堆积的毒素,全身上下都呈现一种诡异的黄色,加上当时她的异常瘦弱,的确有不少人会被她的外表吓到。
不过,眼前的棕发男人满脸胡渣、披头散发,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上背着一把非常显眼的黑白色大刀,几乎要和他自己一样高了。
"喂,别乱说话好吗!"伊万柯夫骂完那个男人,又朝西莉尔斯眨了眨眼,"这是以后要教妳狙击术的凯欧提。如果是打靶的话,只要站着或坐着把子弹射向目标就好了,对吧?"
"狙击术?他不是剑士吗?"
她的疑问换来对方的短暂的沉默,"抱歉,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鬼哭是我妻子生前的佩刀……不过,对,我是狙击手,不是剑士,也不是儿科医生或是保母。"凯欧提夸张地叹了口气,"如果你们的目的是要治疗她的话,也不必非得把她塞给我做徒弟吧!天,我们赏金猎人也不是为了钱什么都干的好吗?"
"如果不这么做,我怎么放心把小西莉交给你?你欠我的人情难道不用还了吗?"
"与其让我带她到海军的眼皮子底下接受肝脏移植,还不如直接把她交给海军算了。"
"等一下!我有问题要问,"西莉尔斯举手打断了两人的剑拔弩张。她现在根本搞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能从最简单的问题问起,"如果你是狙击手,那你的枪到哪里去了?"
"看好了,小鬼。"变魔术一般地,凯欧提将自己的双手变成两把枪挥舞,西莉尔斯不禁看呆了,"我根本不必带枪,因为——"
"以后请多多指教了,凯欧提!"
开玩笑,有这种酷炫的能力根本是所有小孩子的梦想啊!
"等等,我记得我还没答应啊!"
"干的好,小西莉!无论是什么方法,一定要好好黏着他知道吗?"
"遵命,伊万大人!"
后来她才知道,鬼哭是凯欧提用性命换来的宝物。而他之所以要吃下恶魔果实,让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能够变成枪械,是因为如果同时背着枪,他就无法更好的守护鬼哭了。
要是她当时没有握住那只手,或许凯欧提就不会收她为徒,更不会为了她远渡重洋,将如此珍视的刀交给别人。
要是这样,会比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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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为什么得是凯欧提?革命军最终打算让西莉尔斯在海军底下的机构进行肝脏移植——他们掌握了最尖端的科技,所以海军所属的医疗机构也是技术最先进的;凯欧提是个自由人,却又与海军保持着一定的友好关系。让他收西莉尔斯为徒,是个既不会引起怀疑,又能让西莉尔斯学习狙击术的好办法。
手术很成功。在她于医院观察的同时,伊万柯夫按照计画,应该正在从卡马帕卡王国赶来的路上。
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死气沉沉病房,让墙面变得更加惨白。
"妳的伊万大人被抓了,"凯欧提看了她一眼,烦躁中略带些怜悯,"被世界政府。"
西莉尔斯的心猛地一沉。
那间为厄里斯人所建立的收容所,发生了一起大爆炸。据说当时整个岛上都能听到巨响,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