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噤声,郁松年一松手,她好好的看着郁松年也不哭了。
郁松年眼神一亮,再次偏头看向张湛。
张湛上步扶她起来,江予枫特别听话的站好,脸上挂着残泪,仰着脸看着张湛,黑隽的双眸里倒映着河汉,那张帕子还湿着,他只好捏着袖边轻轻擦掉了她的泪。
郁松年嫌张湛动作太慢,但又只好站在一旁忍着,见张湛擦完了江予枫的泪,他掀起江予枫的帽子一盖,江予枫吓得身子一激,他不耐烦的掰转了江予枫的身子,一手挎住了她的左手,作势要走。
谁知这时江予枫一下抽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捏住了郁松年的耳朵,郁松年立刻佝偻着身子。
江予枫也不听郁松年吱呀乱叫,提着他的耳朵就走。
“郁松年,有胆子啊?你竟然捏我脸。”
郁松年一只手掰着江予枫的手,一只手扶着耳朵。
“江予枫,你到底醉了没有?”
“我被你那一下拍醒了。”
江予枫咬牙切齿道,手上的劲一转,郁松年啊啊啊的叫着。
江予枫真是醉了,他无声的摇了摇头,他竟然还想着江予枫知他。
他沉了沉的眸光跟了上去,踩上了两人歪斜的背影。
他俩吵吵闹闹的回了林清院,以至于院子里撞见李舜他们都没问他们仨干什么去了,反正肯定知道他们仨去玩了。
江予枫早上心情特别好,姥姥给他做了梅菜扣肉馅的包子和豆浆,姥姥牌早餐,是世界上最好吃的早餐!
中午一打铃,班上的学生都走了,江予枫十分钟后才走。
后面的张萌焦急的看着表,看分针指到九,她才从书包里窸窸窣窣的掏出一个东西,下定决心走到江予枫桌子旁。
江予枫察觉人影在她身旁停留,她抬头一看是张萌。
“有事吗?”
张萌捧起手里的东西,“江予枫,这是我自己织的手套,送给你当做道歉礼物。 ”
江予枫扫了一眼,和张萌昨天那副挂脖手套一模一样。
“不用。”
张萌扭着表情,软声一说。
“反正我给你了,收不收下你自己决定,我去吃饭了。”
说完就把这幅手套放在了江予枫的桌子上,江予枫愣愣的看着,最后还是把这幅手套塞进了书包里。
她抬眼一看分针已过十,张萌是特意等了十分钟才过来的,她要是拒绝不是挡了人家的好意。
而且张萌那扭捏的人,你拒绝了,她反而心里也不痛快。
一顿推阻又得浪费时间。
算了,拿回去给姥姥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