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骂道:“天杀的薛简,为了还他一个人情倒害了我两个孩儿!”
钟魂急道:“轻声些,莫被他听到。他的手段你不是不晓得。”
莫魑狠狠瞪了钟魂一眼,恨恨道:“还不是因为你跟他拜什么把兄弟,你赔我女儿!我可怜的魅儿………”
钟魂面色黯然道:“我们结了那么多仇家,我本意是给我们找个靠山,令那些仇家忌惮。当年也确实得其相救,不想今日……”
莫魑咬紧了牙,冷声道:“纵使没有他,我们便一定脱不了身吗?!”
钟魂叹了口气,说道:“你藏着的那极厉害的一招从未使过,江湖之人必无防备,若使出来应是大有威力的。但你师父也曾说过,稍有不当便伤及己身。若非生死关头,我总是不愿你使出那招。”
莫魑拭去泪,从怀中取出木盒,说道:“魅儿此刻的状况,我们只能闭眼一试了。魂哥,我听闻薛简已被废了眼与手,形同废人。我看此传言九成九为真。否则你两次去找他,他怎地不见你?此次也是令他那徒儿传送信息。哼,咱们不需再忌惮他什么!十五年的人情他此时才开口,这丸药必为极不寻常之物,或有奇效神功。魅儿命悬一线,不如赌上一赌就给魅儿服了!”
钟魂连声称是。
莫魑掀开盒盖,黄色的小小丸药静静躺在盒中,不觉不闻因它而起的血雨腥风,异香如丝淡淡幽幽。
静夜忽被清亮的笛音划破,曲声高亢悠扬。笛音乍响时,似乎尚在半里之外,第二个音便已到了村口,第三个音竟似已到了门外!